佣人见她没反应,再次询问一遍。
楚莳音回过神,僵住的嘴角,浅笑回应,“好,我亲自去迎接。”
随后她果断转手将电话挂断。
楚莳音没让佣人跟着,选择独自去过厅迎接。
路过庭院,目光被池塘中圈养着上百条金鱼吸引住,那画面甚是好看。
欣赏之余,她瞧见池塘与四合院外的河流相通,金鱼被过滤阀门强制了活动范围。
她的手毫不犹豫地伸向阀门开关。
忽然,冒出的男声制止,“你在干什么?”
她不慌不忙地回应,“放生。”
助理祁萧高声指责:“那是司长特意给太老爷共赏的金鱼,一条二十多万,你想放生就放生!”
她看到池塘簇拥的金鱼,仿佛感受到被困在岛上的那几年,无法坐视不理。
紧接,楚莳音装作不小心按到开关,捂着嘴看他,抱歉道:“诶呀!不好意思手滑。”
就任由它们游进外面的河流。
“还不快关上!”他顿时脸部抽搐,一副心疼的模样捂着心口。
这时,清冷的男声突兀响起,“怎么回事?”
楚莳音闻声微怔,很是耳熟?
好像在哪里听过?她带疑虑朝着声音方向看去。
祁萧幽怨地指着她,“司长她把你买的金鱼全放生了!”
楚莳音听闻祁萧对他的称呼,立刻抬眸仔细打量着眼前男人。
他身着西装显得尤为修长挺拔,难以言喻如同暗流涌动的压迫感,悄然侵袭周围的一切。
易桁狭长的黑眸幽深沉静,右眼眼角下有颗极小的红痣,透出的威严和凌厉令人心悸。
她见过易桁的照片,但这回碰到真人,才明白父亲对他避之不及的程度,根本不是夸张。
同时易桁见到那身浮光锦旗袍,就知晓她的身份。
不过他注意到她独特金发,又特意定睛看了眼她精致的脸庞。
在夜下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仍旧白皙透亮。
易桁眉目间不动声色,微微思索。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底逐渐浮现不易察觉的笑意,“夫人既然喜欢放鱼,那就多放些,好让夫人玩得尽兴。”
楚莳音一惊!
她轻咳声,竟比自己还阔绰?
祁萧高度震惊!啊……夫人?心凉半截。
他刚才做了什么孽啊!
祁萧偷瞄易桁的神色,向来冷脸行事的司长像是开启孔雀开屏模式。
他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劈叉了?能从司长的人生字典里说出这稀有词汇,甚是难得。
但楚莳音的注意点,却落在易桁下巴微扬的神态上。
眼熟得很。
回想一周前,她在网上收到的委托函,某位千金调查老公出轨男助理。
简直是老太太割双眼皮,大开眼界了。
自千金结婚后,老公不仅没碰过她,还每天和男助理待在一起心存怀疑。
于是楚莳音去参加面具舞会调查,她锁定与男助理戴着相同狐狸面具的男人。
结果混淆跟错人,一百万差点打水漂。
现在想想,她恨得牙痒痒,说不定就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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