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娇小的她，总是睁着一双带着笑意的萌动眼睛，总是喜欢拿着画笔，将美好跃然纸上。会赤着双脚在河边研究正在游走的鱼，会扎着马尾帮他把画具摆上，疑惑地问他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见过她各种样子，却没见过她现在可怜到让他心疼的模样。
慕越心里有无数疑问想要问出来，可是他生生的忍住了，他故意弄出声音，打开灯，装作渴醒的样子，走到客厅拿起茶杯，“你怎么还没睡？”
灯一亮，林小曦眼睛被晃了下，看到慕越走了过来，连忙坐直了身体，有些抱歉的看向慕越，“学长，打扰到你了吗？”
“没，我起来喝杯水。”慕越接了水后，好像印证自己很渴似得，将一杯子水一饮而尽。
林小曦“哦”了一声，“那我就不打扰学长了。”觉得自己在这看电视有些不好，抱起枕头，光着脚要溜回去。
“等等。”慕越注视着她娇小的背影，注意到她胳膊上的红痕，眼睛眯起，“我有话要问你。”
“我吗？”林小曦茫然的转身，指着自己，“哦。”
两个人，一人占据一边的沙发，距离有些远。
林小曦可能还没有适应客厅的光线，眼睛有点干涩，她抬手轻轻揉了揉眼睛。
“眼睛不舒服吗？那我关上灯会不会好一点？”慕越体贴的站起来，去把主灯关上，将柔光照灯打开。
“谢谢。不过学长，你要问我什么呢？”
“这几天，你去了哪里？”慕越忍不住开口了，他想问，是不是有人伤害了她？
“我……”林小曦蹙眉，她不想说出自己经历的事，所以不太好回答。
慕越一看她这副为难的样子，哪怕有无数话想问，可心里一下子就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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