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上路可是做足了准备,老丈采了野草熬成汁,涂在他们脸上,皮肤黄赫赫的,人就看着不大好看了,又深深浅浅涂些斑点上去,已经丑得变了模样。
苏朵爱美,特意去水盆里照,吓了一跳,忙问道:“这要是洗不掉了怎么办。”花奴笑道:“那你就只能跟着我喽。”苏朵白了他一眼道:“花奴不是一人,还有父母兄弟,哪有苏朵的位置,只怕跟你是不成了。”
花奴只是笑而不答。苏朵就有些赌气上来,连带着把别人也恼了,老妪笨手笨脚地给他们装干粮,苏朵咬着一根草棍坐在一边看,也不帮忙,花奴只好自己动手。
这次上路倒是顺风顺水,只是二人各怀心事,都不太说话。眼看前面又到了集镇,花奴牵马过去找地方吃饭。二人都乔装改扮,丑模丑样的,也没什么好担心,就大大方方找地方坐下。
小地方没什么新鲜东西,花奴随便叫了两种,二人刚要举筷,就感觉后面有些乱,苏朵还没回过头,就觉得眼前一黑,被蒙住了什么,她还要挣扎,已经有人制住她的身体,拿着绳子胡乱往上绑。这时她隐隐听到有人说一句,捉拿逃奴!苏朵暗想,完了。
苏朵被捆成棕子样塞进马车,这一次没人照顾她的死活,马跑得飞快,颠得她东撞一下西撞一下,昏天暗地。可是她心里明白,这一去她且不说,花奴是凶多吉少。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下来,苏朵被几个人拖下车,带进屋里。天已经黑下来,屋子不在,深烈的香气合着水雾跟昏黄的灯光纠缠着。苏朵已经筋疲力尽了,由着那些身材高大的仆妇折腾。她们给她解了绑,又把衣裙尽数脱下,赤条条扔进房屋中间的大木桶。苏朵的身体瞬间被温暖包裹了,染在脸上身上的颜色褪下去,被绑得麻木的向身体有了知觉,人也慢慢活过来。她的泪水汩汩而下,花奴,想一下就痛彻心肺的名字。
不知是太累还是太饿,淋浴更衣过后,苏朵还是浑身无力,差不多是被抱到床上的。苏朵半梦半醒中打量着周围,象牙床四周垂着天青蓝实地纱的帐子,被子是红地宝相花纹锦,花瓣重重叠叠延伸出去像一个接一个做不完的梦。
屋里摆设用具都不是寻常人家的,这是宁王府?苏朵揣度着。不知怎么,她觉得身上热起来,是燥动的热,她吃力地把胳膊从被子里抽出来,贴上冰冷的织锦,很舒服,欲望从她的心底升腾起来。她张张嘴,发出轻轻的呻吟。
花奴,她渴望花奴在她的身边,抱着她,亲吻她,花奴健壮坚硬的身体贴过来,苏朵焦灼地把头转动着,她能做的只是这些,她没有力气。
一张脸贴过来,似曾相识,苏朵大睁着紫色的眸子,辩认着,这张上有花奴的痕迹,像又不完全是,苏朵低低的问:“你是谁?”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少年没有听到,他只顾去探索苏朵的身体,这是何等的美伦美奂。他有点迫不及待去享用这份礼物了。
苏朵心底在抗拒,可是身体在迎合。她明白了,这香有问题,香料里用了催情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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