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童实在有些想不通。
她心里憋着一股气,但也知硬来只会自己吃亏。
“秦场主,首先药方是我的传家之物,恕在下不能交予你,另外药草供应权是我跟荣记堂的合作,不知道秦场主为何要与在下区区一介女流抢生意?”
“抢?”秦场主突然就变脸,只见他满面阴沉的看向她。
她心中一颤,觉得有些奇怪,难道她有说错吗?
“到底是谁抢了谁,顾姑娘怕是还没搞清楚。”秦场主冷笑着,“想我秦某经营这偌大的角力场,竟第一次被一个乡野小丫头给抢了生意。”
在顾童摸不清头脑的状况下,秦场主继续道:“原本镇子上荣记堂的药草供应权,一直都是我们角力场的,而我不知道你这小丫头用了什么诡计,竟然说服了掌柜,拿走了新药品的供应权。
你说,到底是谁在抢?”
顾童目瞪口呆,她这下算是明白了,难怪先前听到王婶说角力场收大批药草,她当时只觉得这些暗场子私下做其他生意也很正常。
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供应给荣记堂的,这下麻烦了,她这可真是在老虎嘴里抢食。
似是见顾童被惊住,秦场主拿起一把镶金的匕首在手里把玩,“知道跟我秦老五抢,是什么后果吗?
如今我给你一个机会,你乖乖的按我说的留下药方,让出供应权,我可以大发慈悲的放你走,如果你不出去乱说的话,我还会赏你一笔钱。
不然的话……”
他手中的匕首,猛的插入旁边的茶几,一声脆响,利刃竟直接将厚木茶几插穿。
顾童心中一个哆嗦,对方威胁之意甚是明显。
毕竟对方做得就是这种见不得光的勾当,惹恼了对方后果确实不堪设想,可是她要没了这条渠道,那村里帮她采药的妇人们该怎么办?
左右权衡后,她头上沁出了细汗。
但最终她还是打起精神,将后果抛诸脑后,说道:“秦场主,首先我拿到的只是新药品的一条供应权,新药品还是在下提供的,这仅是后面多出来的一条线罢了,实际并不影响你先前一直供应的其他药草。
所以您的供应收益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不是吗?”
她说的都是实话,见秦场主未出声,她继续道:“另外,我的伤骨药是需要经过严谨的调配方可炼制成功,在调配的过程中,多一分则为毒,少一分则效弱。
顾童自认为,就算给了贵场药方,也是没有一人能制出在我手上一模一样的伤骨药,不信我当下就可以将药方拿出来让您试。
您说到最后,贵场用药出了问题,顾童拿了您的钱,良心岂能安宁?”
她说完看到秦场主眼里出现了一丝犹豫,毕竟在这种专业问题上,没人能说得过她顾童,而且对方想要的就是她这个药效,顾童将他这个心思掐的很准。
“所以场主,这才是顾童不愿给您药方的原因,您若看得起顾童的伤骨药,顾童愿意亲自为贵场制药,并且按市场价的五折售给贵场,以消除秦场主对在下的怨解。”顾童说完,谦卑的拱了拱手。
若普通人肯定就被她说动了,但秦场主怎会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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