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月事带,她还没用过。
但还是特么的很恶心,好不好?
宁子乔看着陆知若那气的通红的脸庞,有些担心的将她嘴上的布拿下,有些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了?”他进门之时没见,这丫头没哭。
拿着匕首架在她脖子上,她也没哭,可此时,她却是一副要杀了他的模样,不禁让他有些担心。
他不过是想在一个地方处理一下伤口,并未想过伤人性命。
陆知若双眼通红的看着他,咬牙切齿的说出一个字:“水。”
宁子乔看着她发红的眼,也不敢耽误,马上将她刚刚喝的那杯茶端了过来,递到她嘴边,陆知若毫不犹豫的抿了一口,用力的漱了漱口,故意将茶水吐着宁子乔身上,方才愤怒的说道:“你特么再敢拿月事带塞我嘴里试试,信不信劳资能马上咬死你?”
宁子乔有些不解的皱着眉问道:“月事带?那是什么?”
陆知若心中的上万只神兽终于耐不住寂寞,欢腾起来,此时藤蔓刚刚将捆绑她的布条解开,她愤怒的想宁子乔扑去。
宁子乔一个不察,又被她扑倒在地上,她紧紧的抓着宁子乔的衣领,狠声说道:“你不是问劳资月事带是什么吗?”说着便将他的衣服扯开。
宁子乔慌忙阻止道:“你这样哪里还有个女子的模样?”他一边推陆知若,一边慌忙的向后退去。
听见这话,陆知若更怒了,她坐在宁子乔的肚子上,看着那胸口上那道狰狞的伤口,冷笑着狠狠的戳了一下。
宁子乔此时也怒了,死死掐着陆知若的手腕,冷声说道:“不过是个月事带,你至于吗?”
陆知若看着他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又想到他刚刚问月事带是什么,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方才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问道:“你知道月事带是什么吗?”
看着宁子乔茫然的眼神,她方才伏下身,咬牙切齿的说道:“这就是男子和女子的不同之处。”
看着宁子乔瞬间通红的脸,陆知若无趣的站起,无力的靠在床沿上,今天晚上宁子乔动过的衣服,是不能穿了。
便是没坏也不能穿,膈应。
那她要从新买布裁衣,那要花费多少时间和金钱啊?
宁子乔见陆知若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有些结巴的说道:“对……对不起。”虽然他还是不太懂月事带是什么,但看陆知若这般模样,便可知那定是极其私密的物件。
见陆知若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宁子乔有些紧张的上前说道:“如果你愿意,我愿迎你入府。”
陆知若冷笑道:“为妾?”莫说她没有嫁人的打算,便是嫁人,她也不愿为妾。
妾是什么?
那不过是个玩物,男人爱卖便能卖了,若是想送人,也可以直接便送走。
她又不是受虐狂,为了一场打架给人当妾。
真当她傻啊。
想到这,陆知若眼神一冷,她猛地的站起身,看向宁子乔,厉声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你今天损坏的东西,必须按市价陪给我。”
宁子乔看着眼前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丫头,张了张嘴,最终只是点了点,低声说了句:“你算一下值多少钱,我全价赔偿。”
陆知若满意的点了点头,轻笑道:“你要处理伤口吗?我也可以为你提供服务,只要你肯付钱。”
宁子乔默默的点了点头,便见陆知若走向耳房,片刻之后,端出一盆盆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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