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和朝夕将盥室打扫出来之后,在经过里屋时看到了蒙着被子的姜可渝,两人相识一笑,随即相继退出了屋子,将门轻轻关上。
姜可渝听着外面的声音渐渐变小,大着胆子将被子掀开了一角,正好看见坐在床榻边上的沈谦。
方才两人在盥室内的一举一动此时还在姜可渝脑袋里重映,她不好意思地脸红了,又将被子蒙上。
沈谦看着鼓起的被子笑了笑,起身去门口交代了些什么,然后回来又坐在床榻边,开口道:“难不成你以后都不跟我面对面了吗?”
姜可渝在被褥中,闷闷地声音传了出来:“你让我冷静一会,你也冷静一会儿。”
沈谦知道怕是方才在盥室吓到她了,只是他惦记了许久,好不容易等到今日,怎么会放掉到嘴的美食呢?
不过他也理解她的羞涩,上辈子两人同房之后,她也是这般羞涩。
等姜可渝鼓起勇气正面沈谦时,房门又被打开,一群人端着餐盘鱼贯而入。
姜可渝浑身身无寸缕,赶紧又钻了回去,只露出一双潋滟水眸,看着进进出出的众人。
沈谦拿着寝衣走了过来,对她说道:“近日,烦恼了这么久,想来你也是饿了。我让他们做了不少你喜欢吃的,待会儿你过去看看?”
姜可渝点点头,忽然反应过来,今日是新婚之夜,方才她就想问沈谦为何不用出去敬酒,只是后来被他调弄地根本来不及问,现在倒是有机会了。
“哥哥成亲那日,敬酒直到后半夜。怎么你就直接回来了?”
沈谦不动声色地将手伸进被褥里,帮她穿起了贴身的寝衣,一边回答道:“我不胜酒力,京都众人皆知。太子殿下便帮我都挡了下来,让我不必出去。”
姜可渝总觉得不对。
沈谦确实不胜酒力,从数年前入事鸿胪寺起,再到两年前春闱得中探花,便是谁去敬酒都不肯多喝一杯的。
不过在她的印象中,上辈子似乎没这回事?
姜可渝还来不及再问,就被沈谦拉着到桌前坐下。
到了这会儿,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经被人上下其手地穿完了寝衣。
不过两人都已经是夫妻了,该做的事都已经做完了。到现在还扭扭捏捏,那倒真的没什么必要。
一天下来,姜可渝也是饿的不行,看着桌子上摆着的都是她喜欢的,也不跟沈谦客气两句,直接执箸用了起来。
沈谦看着她像是吃的差不多了,才让人把东西呈上来。
姜可渝看着那两杯酒,诧异道:“你不是不胜酒力?”
沈谦道:“再怎么不胜酒力,新婚之夜的交杯酒,不能不喝。”
他举杯,看着姜可渝:“吉时不好错过,我们还是赶紧的吧。”
姜可渝看着他爽快地拿起杯子的样子,心中已经做好了后半夜照顾醉酒的沈谦的准备,也端起酒杯,同他喝下了这交杯酒。
辣酒下肚,她的脸颊上腾起两朵红云,连忙放下酒杯拿起一块点心压下喉间的辣意。
却不知她这一副酒后娇憨的样子落在沈谦眼中,让他又起了冲动。
服侍的人将东西呈上之后尽数退下,沈谦放下酒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吃饱了吗?”
姜可渝勉强用糕点压下酒的味道,才想起沈谦这个不胜酒力的人也喝了一杯这样辣的酒,便有些担心他:“我是吃饱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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