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皇命难违(1/2)
曹溪却不愿意说了，生硬的转开话题：“我有些渴了，不如帮我倒杯水？”
曹溪不会撒谎，也不会隐瞒事情，善杉刚一提起香药的时候就发现她不对劲了，后面一追问，便更能确定香药有些问题，只是曹溪不能说。
“敌人还是故友？”善杉不好强求她，只是心中对香药更为在意了。
曹溪迟疑了一会儿道：“她说她差一点成为我小娘。”
什么？善杉沉默下来，突然不知道自己问的是什么了。
曹溪却像是突然找到倾诉对象一般，悲伤的道：“她比我大十岁，就十岁而已……”
“……不是差一点吗，可能就因为这个所以差了一点吧。”善杉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茫然的看了墙角的花瓶一眼。
曹溪还在悲伤：“她说起我阿爹的时候，眼里有格外漂亮的光……所以我是不是真的多了个小娘？”
“……这就是你知道的没什么意思的事？”善杉试探着问。
“不然呢？”曹溪叹气，“她还教训我只知道伤敌不懂自保，还问我知不知道‘以退为进’一词，我又没读过书，我怎么知道？”
读过书也从没这么用过这个词的善杉叹了口气。
似乎是真的被困扰了很久，而现在说出来之后便轻松许多一般，曹溪拉着善杉从午后说到傍晚，才困倦的停下嘴睡过去。
没想到香药和曹溪有这样的渊源，既然如此，大抵香药没必要杀了波斯人，伪装成红衣教徒吧？既没有动机也没有必要。
善杉小心翼翼的走出房，合上门后往大厅走去，李丕已经不在厅内，除了当差的吏官外，没有走动的其他人，穿过厅堂进到内室才看到盘岳青。
他正坐在窗前看一卷厚重的卷宗，眉头微微紧锁，似乎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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