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方任职。”薛瑊也不打算瞒着薛縚这个长子,“正如景之所言,这小子倔强,能起那样子的心思,一时间也灭不了,索性将他打发出去,多看看外面的世面,别一门心思就想着女人。”
薛瑊也是纳闷,他自己并不风流,除了发妻之外也就只有三四个妾室,近些年因公务之故,也甚少去妾室屋中歇息。
剩下三个孩子也是如此,都不是急色之人,偏偏在薛儆这儿,那就是急色,下流……汇聚一体!
他都有些后悔让薛儆与相王府结亲了!
简直害了人家县主不说,还给家里找麻烦!
“父亲可想过将人送去那里?相王府可会应允?”薛景之并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李令月,这样的人,不配让李令月记得。
要到时问起,就说惹怒了父亲就是。
反正是亲爹,背锅也是应该的。
薛瑊也是犯难了。
半月前荆山县主有了身孕,当时他还高兴与相王府关系更紧密了,如今……他就有多烦躁。
“相王殿下若是应允还好,若是不应允呢?”薛景之道:“到那时,父亲打算如何做?”
一边是深得帝后宠爱的太平公主;
另一边是帝后幼子的女儿,他们的孙辈;
这怎么看,都是前者重要一些。
“大郎,你可有什么想法?”薛瑊犯难了,只能将问题抛给一声不吭的薛縚身上。
“父亲,相王殿下并不管俗务,唯一能让他开口的也就只有荆山县主怀有身孕,不便长途赶路。”薛縚想了想,又道:“眼下三弟妹正是刚有孕在身,不便赶路,可以等胎坐稳了,再出发。”
“大哥,以他的性子,在地方就能洁身自好了?”薛景之对薛儆的感观在此之前很复杂,在此之前的薛儆虽然有点问题,但对她一直都不错的,只是没想到荆山县主年纪小小就让她有孕,她好像记得,自己提醒过多次,不要这么早就那啥吧。
这点时间都忍不住,更何况是没了管束,还不夜夜笙歌呢。
这话让薛瑊跟薛縚两个人都沉默了。
可不是么。
当着全家人的面都敢对李令月心猿意马,妻妾成群的,这要是到了地方,那岂不是要日日芙蓉帐下了?
“大哥,三嫂有了身孕就别让人来回跑了。”薛景之道:“路上要是出了什么岔子,胎没保住或是出了别的意外,谁能负责呢?”
薛縚想了想,也觉得这个道理没错。
“那就让那个逆子自己去赴任!”薛瑊对薛儆这个儿子好感全无,若不是他的儿子,早就打死他了!
“父亲,当下之急还是给他找个去处,这样才好安排。”薛縚提醒道。
“你说的没错,此事就交给你了,若是不好安排,你去跟你二弟妹说说,请窦家帮忙。”
薛縚拱手应下。
薛瑊也是觉得脑壳痛,摆摆手示意二人退下。
薛景之和薛縚两人从书房退出后,满脸无奈与疲倦。
兄弟二人相对无言,直至行到半路,将要分道扬镳的时候,薛縚这才开口:“今日之事,你有什么打算?”
薛景之知道薛縚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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