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之与李轮一前一后的进了附近的一家酒肆,酒肆内人声鼎沸,他们便要了一间雅间,细腻的木雕花窗隔绝了外界嘈杂。
“当真是畅快!”李轮喝着酒,想着方才的事情,只觉得心情舒畅。
要知道那日之后,李轮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这口气堵在心口,出不去,消不了,让他很是烦躁。
今日收到薛景之的信后,李轮就急忙赶来,对那个不知礼节的薛儆一顿拳打脚踢,这才消了那口气!
“出了气,能不畅快么。”要说想揍人,薛景之许久之前就想这样做了,只是之前薛儆这家伙不陪她练武,加上又有薛瑊几个盯着,不好下手,如今……
那真是大好机会!
气是出了没错,可李轮一想到家里那个期期艾艾的女儿也是头疼,也不知道薛儆那个小子给女儿灌了什么迷魂汤,都跟她说明白了,还在那儿洗泪洗脸。
薛景之听到李轮叹气,忍不住问:“可是县主还在伤怀?”
在薛景之她们看来,荆山县主能跟薛儆和离,那是大喜事,应该放爆竹庆祝的好事。
“还对薛儆心怀爱慕?”这婚都离了,千万别看人可怜又把自己搭进去。
“是个傻孩子。”不提荆山县主还好,一提李轮就头疼,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女儿好了。
唯一能庆幸的就是薛儆的孩子已经被流掉了,这些日子好生休养,等状态好一些,再给她寻一寻合适的。
“薛儆不是个良配,离了也好。”薛景之看李轮一杯接着一杯,知道他心里郁闷,也没阻止,毕竟这酒的度数并不高。
李轮苦笑,“景之,你可知我们让她和离费了多少功夫?”
薛景之默言。
“我跟她母亲,把事情掰碎了与她说,她倒好,一门心思的觉得这跟薛儆无关!”
薛景之侧目,这话听着就知道还有后文。
“那丫头说薛儆敬她,爱她,她不能在这关头就舍弃他而去,她们是夫妻,是要生死同寝的夫妻!”
薛景之依旧默言。
“要真敬爱,怎会当着她的面,对她的姑姑有心思?”李轮咬牙切齿,“还敢在兄长警告后就对兄长出手!”
“他是个畜生,她是个傻的!”
薛景之一脸你说的都对的表情看着李轮,心想这人也才喝了几杯酒而已,怎么看着要醉了?
不是酒量挺好的吗?
薛景之平时不怎么喝酒,只是随意举杯,却看着李轮一个劲地喝,直到自己承受不住酒力晕了过去。
薛景之结账后搀扶李轮出了酒肆,将人交给相王府的人后,她这才往公主府走去。
人还没进公主府就被拦住了。
“可有说是为了什么事?”薛景之这两天也没休息好,现在又喝了酒,有些疲倦,想早点休息。
“回小郎君,此事属下不得而知。”
薛景之只能先去了薛府。
人刚进门就被请去书房。
进了书房发现卧床休养的薛纪都在这。
薛景之行过礼后就听薛瑊说话。
“今日收到消息,河南道,河北道大水,已经有不少百姓受灾。”
“父亲,可有百姓伤亡?”
“发水时正是白日,故而情况尚可,只是……”薛瑊顿了顿,“亦有部分百姓逃脱不及,已经没了性命。”
“父亲,水灾之后容起时疫。”薛景之道。
“此事朝中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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