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先给薛校尉上药止血!”秦怀时作为护卫,出行时总是携带伤药,以防万一。
薛景之习武后虽然受过伤,但这次伤势还是第一次这么严重,幸好现在不是夏季,穿着较厚,挡住了一些,只是皮肉伤。
“你有药?”李令月觉得这句话没错,立即问道。
“臣有。”
“赶紧给他上药!”
秦怀时应声,从怀中取出一枚小瓷瓶握在掌心,伸手就要去给薛景之宽衣解带。
薛景之虽然受伤了,但眼下还清醒着,根本没有昏迷过,这两个人说话也听得很清楚,现在……
薛景之一手按住自己的腰带,这一动作,牵动背后伤口,脸色也白了两分,“……直接……背后……上药……不必……解……”
李令月抬头看着秦怀时,“按照景之说的做。”
“是。”
如果没有李令月在场,秦怀时不会听薛景之的话,他会扒开衣服上药。
薛景之侧过身,让伤口暴露在秦怀时眼中,半披落的发丝被李令月勾勒到胸前。
伤口暴露在秦怀时眼前,他拧开瓶盖,轻轻地往薛景之的伤口上撒上药粉。
这伤口相当长,一瓶止血药粉几乎用完了。
李令月则细致地勾勒着薛景之额前的发丝,动作轻柔而专注。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薛景之的关切和担忧,同时也透露着一丝柔情。
秦怀时给薛景之上药时,她轻轻呻吟了一声,这声并非自愿发出的,而是被药性刺激所致。
上过药后,这血倒是不流了,只是浑身是血的薛景之可不好受,只能趴着不说,还能感觉到伤口愈合的隐隐作痛。
“先送景之回薛府。”李令月道。
“……先去就近的驿站。”薛景之抬手按住李令月的手,“我这样……太……”
“是,殿下。”秦怀时的回答让薛景之剩下的话都堵在了嗓子里,尤其是在马车缓缓前行时,她只能将话咽回去。
宫女从车厢中取出一件披风盖在薛景之身上,以免引起百姓恐慌,随后马车的速度逐渐加快。
不多时这残破的马车就到了启夏门,启夏门守卫一见这马车残破,车上还有血迹的时候,正想盘问索要路引时,秦怀时拿出鱼符,直接放行。
马车放行,速度稍比郊外慢上一筹,但也不会太慢。
不过半炷香,马车在薛府前停下。
刚停下,秦怀时冲着薛府守卫大喊:“愣着干嘛,还不将你们郎君抬进去!”
站在门口的守卫一见有人这样大喊,当即便过去一看,看清趴在马车上的人是薛景之后脸色一变,转头就喊:“快来人!是小郎君!”
这话一落,守卫立刻围了上来,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直接抬进去!”秦怀时看这些人无从下手的样子也是头大,“让人准备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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