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梳妆镜前,绿竹要为她梳妆,被她拒绝了,就这么散着青丝,像是绸缎一般的光滑,多亏了这几日,她一直在用淘米水洗头。
头油虽然能让发丝看着更加的有光泽,但也有一些味道,她不想扫了兴致,干脆便没有抹。脸上也只抹了一些杏花花瓣揉出来的汁液,本就白嫩的肌肤,在满屋子的烛光下,更下的明亮透光。她选择了一身半新不旧的碎花翠纱露水百合裙,手里拿着一把木梳,坐在榻上,梳着青丝。
骆槿斜坐对面,目光从原本的书本上,落到她身上,一时来了兴致,伸手道:“过来,朕给你梳。”
颜舜华老实的过去,嘴角一抹笑意,这头发她都已经梳开了,为了就是怕皇帝突然说要给自己梳头发,省着扫了兴致。
头发触手,便是冰凉的感觉,像是上好绸缎一般的柔软,骆槿的手,在青丝上游走,爱不释手,渐渐地,这手从青丝挪到后背上,呼吸也都渐渐急促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顺理成章。
她不是那种放不开的人,有意无意的配合,对于骆槿来说,更加是如鱼得水。
妃嫔无论出身高低,都是官员之女,很是矜持。宫女虽然放的开,但又不懂得配合,对于骆槿来说,她的配合,刚刚好。两个人都享受到了,这一场的欢愉。
颜舜华会说出自己的诉求,对于男人来说,床上床下,是两个人,否则也不会有斯文败类一说。
每个人都需要解放,皇帝也一样,床笫之欢,因为她的良好表现,莺声燕语直到天明才结束。
守门的沈培舒眼圈有些黑,心道陛下连上半夜结束的规矩都不要了。
将近卯时,骆槿良好的生物钟让他醒来,沈培舒早就醒来,伺候着陛下更衣,按理说,这原本是侍寝妃嫔做的,也能借机和陛下亲热一番,但颜舜华实在是太累了,所以睡的香甜,虽然不合规矩,但这正好满足了骆槿对于男人能力的自尊心,他神清气爽,一挥手,示意不要叫醒颜舜华。
颜舜华这一觉,睡的是香甜无比。翠竹叫醒她,已经是请安的时候了:“陛下说了,免了小主的请安,小主还去不去?”
一双暖帕子覆盖在眼睛上,湿润的感觉,并没有让她感觉到起床的不是。颜舜华虽然不想起床,但还是叹了口气:“起吧。皇后娘娘都得早起,等着请安,我多了什么?”
温水一洗脸,人也就精神了起来。她坐在梳妆镜前,吩咐道:“不用太朴素,也不要太艳丽,寻常的发髻就好。”
除此之外,佩戴的也简单,中间是鎏金穿花戏珠步摇,垂下来的珠子正好在眉心处,左侧插上两根累丝珠钗,右侧的鬓角压了一朵绢花,看上去极为的和谐,与巧妙。身上是一件翡翠撒花洋绉裙,干净简练。
她被绿竹翠竹搀扶着,向凤仪宫走去。
在宫中,只有贵嫔以上,方才能算是主子,有轿辇可以乘坐。
寻常的妃嫔在宫里行走,一色是靠着脚力。她到达的时候,不算早也不算晚,场间到了不少妃嫔。
能请安也是一种本事,按着规矩,只有五品嫔位以上的人和侍寝过的人,才能给皇后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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