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的记得,华嫔这位刚入宫的时候就有宠爱,长相也不俗,但是脾气秉性根本不出彩,得罪了好几位不说,还屡屡和皇上告状。皇帝要求的就是一个舒心,她却总添堵,自然没几日就失了恩宠。
如今这拿捏有道,到真不像是一个没脑子的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他心底暗暗的将华嫔放在了皇后梅婷夫人静妃等人一个等级上面。
“好奇朕为何忽然赐花?”骆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回首瞥了眼层层幔帐之下,还在熟睡的可人,眼神微微柔和。
沈培舒连忙一摆手,擦了擦汗道:“奴才不敢。”皇上的心思哪里是一个奴才能揣摩的,就算是该揣摩,面上也不能承认。
骆槿瞧着他那样子,也没在为难,大步走了出去。
十几盆的牡丹由沈培舒令人送到杏华宫,一路上别提多招摇了。
很快,这个消息就传到各个宫。
“娘娘,奴婢刚才出去,眼瞧这沈培舒带人捧着十六盆葛巾紫送到了杏华宫。”薛美人的近身婢女犹然怯怯的过来,低声说道。
薛美人的脸色一瞬间就沉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笑意透着淡淡的冷冽:“看清楚了?”
犹然欠了欠身,语气虽然怯弱,但十分的肯定:“是。”
“好啊,华嫔,还真就几分手段。”薛美人靠在榻上,身体向后倾斜,却比平常多了几分逼人的气质,声音细腻好听,却透着寒意:“本宫打压她一番,她便利用皇上压本宫。葛巾紫,皇上赐的下,她要的起么?”
她以花讽刺华嫔,就是想要告诉她,要老老实实,一个嫔位在宫里不算什么,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强硬的挑衅自己。
“喜欢牡丹?宫中喜欢牡丹的人多了,谁敢说出来?”薛美人细语声慢,勾起一个甜美的笑意:“本宫记得,库里有一个匹牡丹花样的宫缎,既然她喜欢,便送去吧,记住了,要千重魏紫花样的,送错了,只怕咱们这位华嫔不喜欢呢。”
那口气里的肃杀之气,让人顷刻冷了下来,犹然低着头:“是。”
宫里头很无聊,斗来斗去也不乏是一种消遣。
颜舜华靠在榻上,瞧着小心摆弄花的小太监们,末了道了一声:“赏。”然后由翠竹扶着,亲自走到沈培舒面前,含笑道:“有劳沈公公了。”
绿竹递上去一个香囊,里面装的东西自是不用形容。
沈培舒也不扭捏,笑着接下,爽朗道:“娘娘待下人和善,日后咱家少不了多来多往,就无需娘娘这么客套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后宫,自是皇上要来,他才会来。
颜舜华心想,一个沈培舒都把拍马屁修炼到了润物细无声,这是何等的上进啊。于是也非常给面子的,羞涩了一番。
沈培舒前脚刚走,后脚薛美人宫里的人似乎是掐着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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