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苏二伯从始至终秉持着一个理念,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发工资时:
苏二伯:诶呀,祁老哥果然厉害,工资是我的几倍,能分张工业券给我吗?我家肥皂用完了。
祁家但凡有个人生病时:
苏二伯:诶呀,我家正华好惨啊!早早年纪就没了爸爸,他好像很久没吃过营养品了吧!能分一口营养品么!
祁家的亲戚办喜事:
苏二伯:诶呀,听说你家谁谁谁有好事发生了,我沾点喜气,分点糖果不……
就这样,苏二伯踩在祁家的底线上肆意骚扰。
你不能说他敲诈勒索,因为你给块糖,给张布票,甚至随便给件旧衣裳都能把他打发走。
但次数多了,就会觉得他像牛粪上的苍蝇,烦的要死,恶心的要死。
要不是后来苏二伯在问祁父要东西时被他们厂的领导撞见出面制止了这种行为,恐怕苏二伯到现在还在纠缠不休。
想起以前的事,祁邵打了个寒颤,搓了搓手臂带着苏苏先回家了。
等一到家,他立马将遇到了苏苏大哥的事情和赵方静说了。
提起苏家人,赵方静就来火,她把手上的茶碗重重一放道:“遇见了就遇见了,他们还有什么想法不成。”
祁邵皱眉:“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和苏苏结婚了,那边到底还是要上门一趟吧!”
“去!祁南你也去,苏正青在我们家吃了这么多顿饭,我们明天不仅要上门,还要在他家吃了饭再走。”
祁南笑了笑,他当然得去,这么刺激的场景怎么能少的了他。
祁邵的关注点却不一样:“妈,吃饭是重点吗?你也不怕苏大伯来我们家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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