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坤随意的活动了几下手脚,假装喘着气说:
“我出来活动活动,松一下筋骨。”
“真巧,我也是出来活动, 听说早上出来跑一跑对身体好,这么巧碰上了你。”
文贤贵活动个屁呀,要说有什么活动,那也是昨晚在李金花身上活动了。他一直找不到借口,也就跟着张坤这样说了而已。
看文贤贵就不像出来跑步的样子,张坤哪里敢戳破,只得紧张的说:
“真是太巧了,太巧了。”
之前和张坤闲聊那些,有一晚文贤贵真的在阿芬身上试了。他耐住性子,不管阿芬如何拒绝,就是手口并用,专心致志的玩着。那一晚的阿芬就像是壁虎断出来的尾巴,扭来扭去,虽然咬着嘴唇不敢叫出声来,但他知道达到了很高的状态。
男人啊,赤手空拳打败七八个彪形大汉都没什么值得炫耀的。但是能让一个女人达到这种状态,那成就感大了去。所以他挺感激张坤的,说道:
“那你陪我再跑一会,等下人家杀猪佬来了,我们搞点猪肝粉肠回去做早餐,喝上一杯。”
猪肝粉肠那是有钱人才吃的,现在却要拿来当早餐,这是过上了好日子啊。张坤却愁眉苦脸,但也不敢不答应,只好支支吾吾的说:
“那……那好吧。”
文贤贵和张坤一跑开,李金花就在那小巷子里的后门把门给关上,在自己的胸口轻捶了两下,长呼一口气。
快过年了,老丁也选了一些没来赎的当品去县城,准备去卖掉,换钱回来好好过年的。李金花自己在家不收什么当品,只是开着门看有没有人要来赎回东西的。
昨天晚上快关门的时候,文贤贵和连三平从外面走过,看到了她,就让连三平先回去,自己走了进来。
她当然知道文贤贵进来要干嘛,文贤贵不像以前那些赌徒,是她可以呵斥住的。再说了,两人已经有过了一次那种关系,也不知道怎么把人赶走。
果然文贤贵进来,说了几句闲话之后,就把她往后堂里推去。还是在上次那张桌子上,她被文贤贵睡了。
睡也就算了,那文贤贵知道老丁不在家,竟然赖在这里吃晚饭,还不走了。
上一次被逼无奈陪文贤贵睡了一次,她和老丁想过要设赌局,把文贤贵的家产弄到手的,后来日子长了,气也渐渐消退,这事也就没有下文。
一个女人如果是恨一个男人,那对方再年轻,再有本事,再怎么把自己伺候得舒服,那都未能消去心中的恨。
李金花就是这样,文贤贵昨晚不回家,在她和老丁的床上,使出了浑身解数,让她品尝到了有生以来最为惬意的一次。但她仍然一早就把人赶走,其实以她的名声,就是留文贤贵到中午,大摇大摆的离开,那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回到了房间,她躺在那床上,又想起了怎么把文贤贵的家产弄到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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