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因陆菀音不像之前那般反抗激烈,任他予取予求,赵淮安倒是心满意足了不少。
完事后,他起身穿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在你今日听话的份上,明日赏你些吃食。”
他看得出来,她今日这般听话顺从,大抵和被饿得乏力有关。
如此看来,偶尔不给膳食还是有用的。他不喜她反抗,他从小到大,何曾有人这样忤逆过他、嫌弃过他。
况且,她不反抗的话,他内心的暴躁好像会减轻不少,在那事上也能稍稍控制着些,总比对她不管不顾的好。
陆菀音听见他的话,拉了拉身上的被褥,颓然地闭上了眼睛。
昔日,她写信教书虽然赚的少,但是维持温饱没有问题。现如今,她不仅被他囚禁糟蹋,连能不能吃饱都要看他脸色。
这太子暴虐无道,强抢民女,以后准是个暴君。
翌日,陆菀音闻着饼香醒来。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食案前,只见上面放着几块饼、一碗牛乳,还有一碟肉与蔬菜。这是几日来最丰盛的一餐了。
陆菀音没有前两日那般激动,而是先去漱了口,才回到食案前。如今的她,见着吃食也激动不起来。
因为吃完这顿,可能又得饿上几日。那太子想饿她便饿她,连日子都不用看。
陆菀音把蔬菜和肉吃了个干净,又把牛乳都喝完了。
她看着那饼,竟生出将其藏起来的念头。毕竟,不知接下来还要饿几日。在饥饿面前,床榻上那些痛苦竟然都淡化了许多。
她看了看柜子,尚算得上干净,她又用水擦拭一遍,才把剩下那三个饼子放进了柜子,藏了起来。
这几日,那太子白日里都没有来。吃食是一日有一日无,似是存心饿不死她也不让她好过。幸好她藏了几个饼子,饿的时候还能解解馋。
夜里,他欲望不减,而她饥肠辘辘,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摆布。那持续不断的撕裂痛感,让她觉得,自己迟早被他折辱而死。
除了那次他说要自己记住他的名讳,在床榻之上,那太子鲜少讲话,大部分时间只顾着抓着她发泄欲望。
而她,亦在这夜复一夜的折磨中明白了何为泄欲的玩物。
方彦回到木府时,夜里已听不到陆菀音的惨叫声。赵淮安下了令,除了嬷嬷和阿云,其他人不得靠近内院。
他想打听陆菀音的情况,奈何嬷嬷和阿云嘴严。倒是赵淮安很快便召他去书房。
赵淮安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方彦:“起来吧,孤有事问你。”
方彦起身,脸色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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