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阿云进来给她换床褥,陆菀音低声唤住了她:“阿云妹妹,你能否告诉我,作为太子妾室,该如何向太子行礼?”
阿云心中暗想,或许她终究是想通了。然而,自己是临时被县令派来照顾她的,对太子妾室的礼数并不知晓。
她摇了摇头,轻声答道:“奴婢不懂太子妾室的规矩。奴婢是本地人。”
陆菀音闻言,惊讶地问道:“本地?此地是何处?”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困多日,太过伤心绝望,竟忘了搞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阿云看着她:“姑娘不知吗?此地乃南阳县木府,是太子在此购置的府邸。不过听闻太子过段时日就要带姑娘离开了。”
陆菀音听罢,忙问道:“那我在此地已有几日?”
原来,她并未离开南阳县。她浑浑噩噩,竟不知自己被关了多久。
阿云头也不抬:“姑娘在此已九日。奴婢估摸着,太子在意的并非那妾的礼数,而是姑娘的态度。”
“姑娘不如顺着太子些,太子说什么便应了就是。太子这样的身份,姑娘是得罪不起的。”
晚间时分,她记着阿云的话,自己去了沐浴,便回到床榻之上等着那太子。那嬷嬷见她主动了几分,早早地退了出去。
经过这些时日,陆菀音终是明白,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封建王朝,她不能直接与太子对抗。
这样一直被关着,她一点离开的机会都没有。若真被太子带回皇室那吃人的地,只怕她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赵淮安打开厢房的锁,推门进了厢房,只见陆菀音正跪在床榻之上。
见他进来,她俯伏叩首:“妾向太子殿下请安。”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称妾。那嬷嬷讲,她今夜是主动去沐浴的。
陆菀音久久未听到那太子的声音,心中不禁担忧,是否自己的礼节有误。毕竟,无人告知她该如何行事,她只是凭着自己的揣测而来。
就在陆菀音忐忑不安之时,她听到了他坐到床榻之上的声音。
赵淮安伸手将她扶起,温声道:“此处不是东宫,不必行如此大礼。待回了景都,孤会让嬷嬷教导你东宫的规矩。”
她终是想通了。如此甚好。
赵淮安看着她单薄的身子,眼里闪过几分情欲之色,他将她拉入怀中,便伸手往里衣之下探去。
陆菀音闭上眼,暗自在心中劝自己忍耐这一切。
他的手在里衣之下胡作非为,在她濒临崩溃之际,他放开了她,将她抱起:“陪孤沐浴吧。”
她将头埋入他的怀中,眼角尚有泪花,显得顺从而脆弱。
赵淮安心中不禁多了几分怜惜,无论她此前如何反抗,他真的爱极了她这般无助可怜的模样。
他抱着她进了浴池,扶着她靠在浴池边上,脱掉身上的衣物,便轻轻地吻上了她的耳朵、锁骨……
在他动情之际,他在她耳边呢喃:“菀音,唤孤‘淮安’。”
陆菀音只觉得难受不已,她看着浴池对面那只正吐着温水的龙头,终是闭上了眼,靠在他的肩上,低声地唤了句:“淮安。”
其实,她根本没记住他的名讳。幸好他自己说了出来,而非让她“喊孤的名字”,否则,她今夜恐怕要人头落地,难逃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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