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赵淮安的话,陆菀音只觉得荒唐无比:“敬你爱你?你在说什么胡话呢?你每次碰我,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他那样对她,竟然说什么只要她爱他敬他,他就善待她,还不如直接说解了蛊就杀了她。
继而她脸上露出了一丝悲凉之色:“你中了蛊毒,把我拖下水,还说什么对我一见倾心。你真虚伪……”
她与他本无交集,她早就拒绝了纳妾之事。他为何非要把那蛊虫引至她身上。那厢房之事,说是解蛊,分明是他施暴纵欲。
无论是何缘由,她都不能再过回那样的日子。这个封建王朝与她本不相干,那些孩童与她又有何干系。
思及此处,她往身后悬崖看了下,又后退两步。
见赵淮安的话不起作用,韩良万分焦灼。他把黑子和燕子直接提了过来,走到了悬崖边上,作势就要把他们扔下去。
黑子和燕子挣扎起来,边哭边冲陆菀音喊道:“先生,救我!”“先生!”
陆菀音慌张不已,忙望向赵淮安:“你快让他住手!他们只是两个孩童!和你我之事毫不相干!”
赵淮安沉默不语,倒是韩良开了口:“陆姑娘,你既如此狠心,便怨不得我们。你若死了,太子会死,我们都得死。”
“何止这两名幼童,这村里只怕会血流成河。既然都得死,早死晚死没有区别。你们师生一场,我就先送他们去陪你。”
陆菀音听到韩良的话,望着哭泣挣扎的燕子和黑子,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她实在不愿再回到赵淮安的身边,过那种生不如死的生活。所以她宁愿以死一搏,寻求回家的机会。
她若死了,赵淮安这个暴虐无道的太子,死就死了,当是造福百姓,可她的死为何会牵连村子里的人。
她在这村里待了半年,村民对她都很是友善,更别说这几名孩童。她怎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去。
可是,她为何不能自私一点,她想回家,她不想过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
陆菀音痛苦不已,突然头疼起来,那种呼吸困难的窒息感又涌了上来,她握住剑的手也开始颤抖。
赵淮安见状,便知她的蛊虫又开始反噬,他抓住机会迅速夺下她手里的剑,将她禁锢在怀里。
陆菀音边喘气边挣扎,开始胡言乱语:“赵淮安……你怎么不早点死呢……你暴虐无道……你残害子民……你让我恶心……”
赵淮安却厉声道:“你为了你自己,不顾那两个孩童的性命,不顾全村人的性命,你就不是暴虐无道?”
“陆菀音,你若再敢寻死,在孤死之前,孤先让全村人给你陪葬。反正孤若死在这里,这里即使伏尸千里也无人敢问!”
陆菀音恐惧地望着他:“你真的是个禽兽……你卑鄙无耻……你暴虐无道……你必遭天谴……”
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很快便被心头那种窒息感给压得说不出话来。
赵淮安见她脸色越来越苍白,忙将她一把抱起,快步登上了回府的马车。
一路上,陆菀音一直在痛苦地大口大口喘着气,赵淮安稍稍解开她的襦裙,把手伸了进去,她才稍微缓解了些。
待回到木府,赵淮安抱着陆菀音便直接回了厢房。
他抱着她去了浴池,将她一身尘土洗了个干净,才把她抱回了床上,没有太多犹豫,不顾她的挣扎,便俯身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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