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赵淮安朝她走来,陆菀音忙裹着被褥坐起来。
赵淮安在床榻坐下,不顾她的闪躲,伸手便抚上她的额头,似是松了口气:“烧退了。”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上。
看到他那熟悉的眼神,陆菀音忙用被褥又将自己裹紧了些。在木府之时,他每次行那事,都是这般眼神,色眯眯的。
这太子如此好色,以后当了皇帝还不知有多少女子会被他糟蹋。
见她如此防备,赵淮安反而起了几分戏弄之心。他伸手将她拉到怀里,把她压在身下,作势就要掀开被褥。
陆菀音浑身一震,惊慌失措,就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你别碰我。”
赵淮安哪肯让她离开自己怀里,抱住她的手又紧了几分:“你哪处孤没碰过。木府的日子你忘了?”
陆菀音却又想起木府那些被他羞辱的日子,不禁湿了眼眶:“蛊已经解了,你别那样对我好不好。”
听闻此言,赵淮安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柔声道:“你是孤的妾,孤是你的夫君,那些都是闺房之乐,你得适应。”
他最喜这样的她,既柔弱又可怜,让人产生保护欲和占有欲。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唇,扶着她的颈脖,吻了上去,伸手掀开被褥,解开了她的里衣。
前几日她一直病着,他总想与她亲近而不得。他实在是想念得很。
陆菀音挣脱不得,很快便瘫在了他怀里。
赵淮安尽了兴,才放开了她,摸着她潮红的脸:“此处是东宫,是孤的住所。”
“孤就住这长生殿,此处是长生殿的偏殿,你以后就住这里,离孤近些。”
陆菀音裹着被褥,看着刚被他扔到地上的里衣,忍不住擦了把泪。
这太子实在太过无耻,此前说放了她,还不是掐了她的命脉,趁她病将她带回了东宫。
不知他有多少妃子和妾室,不知该如何与那些人相处,不知自己能在这东宫里活多久。
赵淮安起身,整理了下穿着:“待孤去长秋宫禀明母后,母后会下旨封你为孺人。孤会找嬷嬷教你规矩。以后对孤需自称“妾”。”
“如今东宫的妾室只有你一人,你可自在些。待日后太子妃入了东宫,你就得守好规矩。”
“阿云会继续服侍你,掌事嬷嬷会再给你拨一个侍女。有什么想要的,就与嬷嬷提。”
见陆菀音只是低头哭泣,脸上无半分欢喜,赵淮安突然心生了几分烦躁。
他转过身,背对着她:“孤今晚来你处就寝,你且先好好歇息,准备晚上侍寝。”
讲完这话,他看都没看她一眼,便离开了偏殿。
被女子拒绝这事,刚开始还有点意思,容易让人产生征服的快感。可拒绝的日子久了,次数多了,只会让他感到挫败。
他知道她不愿,但作为自己的妾室,她的意愿本不重要,她没有拒绝的余地。
唯有在床榻之上,他才能勉强在她面前找回几分存在感。
陆菀音脸色煞白。
在木府之时,她尚且能自我安慰一切是为了解蛊活下去,总有结束的一日。
可如今蛊解了,他却还是将她当成侍寝的妾室,这样的日子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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