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菀音没有推开赵淮安,只是低声道:“妾身子好多了。只是月事还在。妾多谢殿下关心。”
她一直在开解自己,如今自己月事还在,至少不用侍寝,还是要先在东宫活下去,不要随意得罪赵淮安。
赵淮安见她难得顺从,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只见她两颊微红、面如桃花。
他用手指轻轻抚着她的唇,低头便吻了上去,与她缠绵在一起,伸手便解开她的腰带,探进了她的短衣之中。
陆菀音伸手微微推拒着他,却不敢使劲。待赵淮安放开她,她才坐直身子,整理起衣裳来。
赵淮安对她今晚的表现甚是满意,伸手搂着她的腰:“看来阿音去长秋宫一趟,长进了不少。”
陆菀音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把腰带给系好,却一眼又瞄见了赵淮安腰间玉佩上的玉珠子。
她忍不住就要伸手摸向那玉珠子。
赵淮安见状,一把把那玉佩拿下,揣入怀里。
陆菀音抬头看他,忍不住开了口:“殿下能不能把玉珠子还给妾。”
赵淮安看着她:“孤给你们家送了纳妾礼,这玉珠子就当是回礼了。既是纳妾的回礼,哪有归还的道理。”
看她三番两次索要这玉珠子,他便猜想这玉珠子应是对她十分重要的物件。
陆菀音转头望向别处:“殿下是给周叔周婶送的礼,要回礼也该是周叔周婶回。”
“这玉珠子是妾仅有的随身物件,为何殿下不肯归还给妾。”
赵淮安见她一脸失落,把案上那精致的盒子打开,取出一支金步摇。
“这支步摇是孤着人为阿音精心打造的。就当是孤送给阿音的纳妾礼了。”
陆菀音心里却感到可笑,纳一个妾室,他还挺有仪式感。或许,自己还应该深受感动,感激涕零吧。
见陆菀音没有搭理他,赵淮安直接将她发上佩戴的步摇给摘了下来,将那只金丝步摇插进了鬓间。
“如此,礼全了。”
陆菀音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悲,可她不能表现出来,便只能沉默不语。
赵淮安见她没有言语,伸手抚上她的脸:“阿音,只要你用心侍候好孤,孤不会亏待你的。”
陆菀音没有回应,只是望向窗外。
此时天色已晚,她见赵淮安没有要走的意思,开口道:“殿下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妾月事未了,今晚无法侍候殿下。”
赵淮安这才放开了她,往浴池走去:“无妨,你侍候孤沐浴吧。听母后说,你推拿不错,过来帮孤推拿一下。”
陆菀音顿了下,终是跟了过去,帮他把衣物一件件脱掉。
她没有忘记上一次在木府侍候他沐浴时发生的事,所以这一次她目不转睛,极力不表现出嫌弃之色。
待他迈步进了浴池,她才在浴池边上坐下,替他推拿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满意地喊了停,起了身。
陆菀音揉了揉酸痛的手,又拿来干净的里衣给他穿上。
赵淮安这才看了她一眼:“你沐浴吧。孤在床上等你。”
陆菀音又忍不住提醒:“妾月事未了……”
赵淮安忙打断:“无妨。孤在床上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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