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人步步逼近,陆菀音靠着门扉步步后退,泪流满面,大喊道:“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
那人却一言不发,步步紧逼。她被逼进里屋,转头瞧见柜上有书,猛然拿起朝他掷去,那人却轻而易举地一手拨开。
她又瞧见另一侧的烛台,便要往那边奔去,却被他大步一迈,一把搂住,扛到了床榻之上。
那人轻而易举地就把她身上的衣物撕碎,强势地覆了上去。昏暗的烛火下,她没来得及细看那人的长相,便被那人侵犯。
她声嘶力竭地哭喊,却无济于事。最后,她彻底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梦中,沈卓文为她簪上那只玉簪:“阿音,等我回来。”
转瞬间,他却渐行渐远,她无论如何呼喊,都无法挽留。
“卓文……卓文……”陆菀音呢喃着沈卓文的名字,从梦中惊醒。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还是那水墨蓝的床帘,与梦中无异。
她忍着剧痛,紧紧裹着被子,艰难地在床榻上坐了起来。虽然身上的痛楚已经说明一切,可她仍希望这是一场噩梦。
她环顾了下这陌生的厢房,如今房内只有她一人,已不见昨晚那地狱恶魔,床榻更是凌乱一片。
她又想起了方彦,明明沈卓文让他保护好自己,他为何要带自己来了此处,把自己留给别人糟蹋。
她泪流满面,伸手擦了一把泪,欲下床去捡那被撕得破碎的衣物,却忽然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
她忙蜷缩回床榻,用被子把自己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脸惊慌地望向房门。
赵淮安一踏入房门,便见陆菀音蜷缩于床榻一隅,目光中尽是恐惧。
此时的他,束发戴冠,双眼清明,已非昨夜那般狰狞模样。昨夜欲念发泄后,他的神志稍有清醒,至晨曦初露,神志已然恢复如常。
他看着她身上的淤青,心里闪过一丝惊愕。昨夜他神志混乱,满脑子只想着那事,无法自已。他昨夜神志稍有清醒后便去了其他厢房,竟没发现自己如此粗鲁。
陆菀音死死盯着他,终于忆起他乃那日茶寮中的玄衣男子,亦是昨夜的地狱恶魔。
纵使他如今重现谦谦君子之态,她却未曾忘却他昨夜那恶魔般的真面目。
赵淮安入门后,轻掩房门,缓步至床榻边坐下。
他轻轻转动手上的扳指,目光紧锁陆菀音:“此前送礼纳妾,孤未明言身份,你不愿,孤亦能理解。今孤愿告知实情。”
“孤乃当今太子。待回景都,孤将纳你入东宫,封为孺人。若你能为孤诞下子嗣,孤将请旨晋你为良娣。”
“只要你日后尽心侍奉,为孤开枝散叶,孤定不亏待于你。”
本来以她的家世背景,能封个孺人,已是造化。
但看她身上淤青,思及此次解蛊,她吃了不少苦头,亦算是救己一命,待诞下子嗣,晋个良娣亦不为过。
陆菀音忆起昨晚之事,对他很是恐惧,更抱有满腔怒火。可这满腔怒火在听闻他太子的身份之后,却只能硬生生吞了下去。
她终于明白,方彦为何要将她带来此处,这人是当朝太子,方彦大抵是拿她换了不少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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