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陆祁安!”赵县令神情惊变。
陆祁安手中拿着茶,慢条斯理的喝着:“今日前来是有事问你,你最好老实回答,既然认识本督应该知道我审问人的手段,你应该不想尝试一下镇抚司那一百零八种刑罚。”
说话间,他身后的锦衣卫将那封信递到了赵县令面前:“你和崔老夫人信中所说的调换孩子是为何事,如实交代。”
赵县令在看见这封信时,心就是心猛的一沉,自不是因为和崔老夫人的这封信暴露,而是因为其他两封代表他罪行的信和这封信放在一起。
这封信被找到了,那那两封信肯定也被找到了,他的罪名便板上钉钉了。
已经知道没了活路,赵县令也没了心思再去挣扎,他嘲讽的看向宋月白。
“还能如何,你们来问我心里不是就已经有了怀疑了吗?正如你们想的那样,你这位夫人的母亲根本不是崔老夫人的女儿,只是被调换的。”
听到这话,宋月白反而手猛的松开,有种尘埃落定之感,冥冥之中他早就已经猜测到了崔老夫人并非她母亲的生母。
得到这个答案,她反而心中松了口气,有种如释重负之感。
原来并不是他母亲不被亲人喜爱,只是因为那些亲人根本不是她的亲人。
“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陆祁安冷声问,他自然也是怀疑过崔老夫人并非崔夫人的生母,但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
他一边要忙着搜集永安王府谋反的证据,一边要收集宋府和崔府的罪证,也没有时间再分出精力查这件事。
因此这件事才耽误了。
赵县令嘲讽的勾了勾唇角:“四十多年前,我还是一个八九岁大的孩子,我负责在庄子上帮忙做些粗活。”
“某一日大雨,有两位夫人一起在那庄子中临盆,我本意是在里面偷懒躲雨,见人进来也不敢出声,唯恐受了责罚,却没想到在昏迷之中,竟看到崔老夫人身边的婢女趁着对方昏迷之时将两个襁褓中的婴儿给调换了。”
“当时雨太大了,并未听清其他事情,但我却是认识崔老夫人这个主母的,后来我便拿这件事做威胁,由崔老婆有搭线,攀上了宋府,坐上了这县令之位。”
听到这里宋月白皱下,眉急急发问:“你可知被崔老夫人调换孩子一家是何人,她又为何要调换孩子。”
这赵县令说一堆,却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我并不知。”他眸光闪了闪:“我虽然不知,但我当时看到了那护卫身上一个腰牌,你们若是保证到了京城保我一命,我便告诉你们。”
陆祁安冷笑一声,根本不废话,他拔出腰间的匕首,直接起身朝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刀下去。
“啊——”
赵县令顿时疼的惨叫一声,脸色瞬间惨白,额头上冷汗落下,疼的脸皮抽动。
“说不说。”
陆祈安唇角勾起抹残忍的弧度,毫不留情的拔出那匕首,鲜红色的血液滴答滴答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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