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知国师与左相交好,而对于摄政王,国师依旧是针锋相对厌恶不已。
不少官员见状纷纷打起自己的算盘,开始捧着重礼巴结左相,而左相也是来者不拒。
于是丞相府户限为穿,辰王府则是一如既往的门可雀罗。
朝中议论纷纷,民间人心惶惶。左相的野心一目了然,大家都说又要变天了,而造就一切的夏念北依旧悠哉悠哉笑看纷争。
国师大人的事情连皇帝都没有过问,朝中众人虽然议论,但也没有谁敢说什么,唯有楚纪棠,算是一个例外。
说起来那还是楚纪棠第一次登门拜访,他只身前来,也没有带任何礼品,见到夏念北后就直接跪了下来。
“思虑再三,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若有打扰,还请国师大人见谅。”
夏念北被楚纪棠这动作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少卿大人这是何意?如此大礼也不怕我折寿?”
楚纪棠摇头以示拒绝,依旧直直的跪在原地:“国师大人肩负重任,这一跪您自然是受得起的。”
“有什么事情起来说,何必如此折腾。”
“若您能听了下官这番劝谏,那下官便是死也无憾了。”
楚纪棠眼中满是执拗,仿佛夏念北不答应他就要一直那么跪下去似的。
夏念北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时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见状,楚纪棠拱了拱手,又不卑不亢地说道:“虽然不知道国师大人与摄政王之间有何恩怨,但您二位都是真心的为国分忧。朝中之事本不应该由微臣插嘴,只是如今局势复杂,微臣斗胆,恳求国师大人暂时以大局为重。”
说罢他朝着夏念北磕了个头。
夏念北愣了一下,不再理会跪在地上的楚纪棠,高傲地转身为自己倒了杯水,又冷冷一哼,说道:“大局为重?那少卿大人倒是教教我应该怎么做?”
“左相一党本就存有异心,如今有着您的关系,朝中众臣更是以他为首,若照此下去定要掀起一翻风浪。国师大人若能明辨是非就不应该与他们同流合污。”
见夏念北没有反应,他又说道:“国师大人,还望您暂且放下与摄政王之间的私人恩怨。”
“楚纪棠!”
夏念北声音冰冷,话中充满警告意味:“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楚纪棠直直的看着夏念北,眼中没有半丝慌乱:“既然敢来这里,微臣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说完他又磕了个头,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夏念北轻轻嗤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地端起手中的茶走到楚纪棠面前,又蹲了下来。
“顾亦辰许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如此帮他?”
楚纪棠恭恭敬敬回答:“王爷于我有恩,但今日之事无关私情。微臣只是希望国师大人能慎重考虑。”
“还真是清廉呢。不过这年轻气盛可不是什么好事。”
夏念北将手中那杯茶放在了楚纪棠的面前,大概是因为她的动作幅度过大,杯中的茶水都洒了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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