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
即使在梦中,虞芊芊都觉得疼痛仿佛是针扎一般传过来。
谁来,救救她?
荒诞诡谲的梦中,空荡荡的房间里,她被囚禁在宽大硬板的床上。一具沉重的男性躯体仿佛是凶狠的野兽,压在她的身上。
黑暗里没有一丝光亮,她只能感受男人炙烫的汗珠滴在自己冰冷的肌肤上,和潮湿寒冷的空气相遇,没让她感觉一丝温暖,反而像是置入冰窖让她心惊胆战。
那人粗重的喘息就像是催命的鸣奏曲,在阴暗冰冷的空间里,不停地回响。
这个男人是谁,她在哪里。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放开我,禽兽!”喉咙仿佛被火烧过,嗓子嘶哑,说话都很费力。可虞芊芊还是使劲地喊了出来。
沉甸甸的重量让她觉得很真实,这真的是梦吗,梦里怎么会这么真实。
“咳咳。”铁钳般有力的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虞芊芊差点窒息。她咳嗽两声,憋出几滴生理泪水,惊恐地睁大眼。
印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他穿着齐整贴合的黑色西装,面色阴沉,英挺的眉毛紧紧地皱着,那双如同鹰隽的瞳眸仿佛看垃圾一般,不屑地看着她。
虞芊芊脸色惨白,浑身都吓出冷汗,“啊——,救命啊!”
“虞芊芊,你又在装什么良家妇女?”钳住她纤细的下巴,男人声音深沉,透着浓浓的危险。
他的话让虞芊芊瞳孔睁大,她的理智渐渐回了神。
是了,这个男人叫做秦昊珩。这里是他的别墅。
四十八小时前,虞芊芊把自己脱光主动爬上了他的床。她需要钱来为母亲治疗,而秦昊珩给的筹码足够。
更重要的一点,秦昊珩以前追求过她,她以为他至少不会太为难她。
可是,她想的太天真了……
“明明都不知被别人开发多少次了,还会疼吗。嗯?”秦昊珩见她紧紧地咬着牙,痛苦得汗都流出来了,眼眸里闪过一丝不忍,可随即脸上却变得更加狰狞,说出粗鄙恶劣的话来。
眼前的男人仿佛恶魔,从昨晚进这个别墅开始,他已经不分日夜地把虞芊芊囚在这里两天了。
一开始秦昊珩还小心翼翼地亲吻她,可天知道怎么了,这个男人突然眉头一皱,道:“你不是第一次?”
没等虞芊芊回答,男人脸色陡变,狰狞地就似突然露出真面目,看她的眼神渣滓一般,动作残暴,对她毫不怜惜。
虽然知道这只是一场交易,可她还是止不住流泪。她以为至少秦昊珩会看在旧情的份上,不会太过折磨她。后来的记忆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最惨痛的刑罚。
“痛,秦总,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了。”虞芊芊终于禁受不住求饶了。
可是秦昊珩根本没听到她的话一样,更加粗暴地惩罚她。最后虞芊芊又晕了过去,她反反复复做着那个真实而又荒诞的噩梦,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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