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少总来的,可真早啊。”
见陆晏辞姗姗来迟,曹杨志扫了他一眼,出言讥讽道。
闻言,陆晏辞只轻轻扫了他一眼,便不做停留径直朝主位走去。
接着,他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缓缓落座。
“怎么,大家似乎对我,很有成见?在坐的各位,按照辈分来说,都是我的叔叔或伯伯,有什么想说的,不妨都展开说说?”
他的视线,自所有人脸上一一扫过,最终和陆伯商对视了一眼,随即,他的视线落在曹杨志脸上。
“曹叔,我记得,三年前你说我年轻气盛,行事鲁莽,于是反对我去竞选商会主席的位置,如今主席位被裴瑾安坐着,您又反对我坐总裁位,没想到曹叔对我得成见,竟然如此之大。”
“我……”
感受到陆晏辞身上的威压,龚建文、曹杨志不觉和曹安国对视一眼。
但曹安国对着自己微微摇头,示意他不必再说,他们两个,便只能作罢。
这时,又听陆晏辞对曹杨志道,“曹二叔,我今日遇到一件怪事。”
闻言,曹杨志一愣。
他望着陆晏辞,不明所以地问,“什么怪事?”
和他有么关系?
却听陆晏辞道,“我来的路上,忽然遇到一辆石油车,我们两车,险些相撞,若不是我命大,今天我怕就不是迟到,而是直接命丧当场了。”
曹杨志:“……”
他扯了扯嘴角。
只能笑着道,“原来少总今日迟到,是情有可原。只是,这是什么怪事女儿?莫非,少总是觉得,这事儿有什么不妥?”
闻言,陆晏辞回道,“的确。”
嫁给傅凌洲的第二年,我竟被他亲手推下高楼,死状惨烈。
生前我一直浑浑噩噩,死后意识倒是恢复了清明。
也是这样,我才知道——傅凌洲娶我,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此时灵堂前,一袭黑色西服的傅凌洲双膝跪在蒲团上,神情哀恸,那泛红的眼眶里还流转着难以置信的泪光。
“晚凝,”他哽咽着,声音充满了悲戚,“为了治好你的精神病,我才一直接戏努力赚钱,现在你死了,我演戏赚钱还有什么意义……?”
傅凌洲哭得情真意切,每一个眼神都恰到好处地触动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弦,让人不禁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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