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不相在三小只的要求下飞回了埋葬帝江的地方,一路上还捡了很多金球球。
“就是这里没错,还留有我们的味道。而且我们走前还种了棵大种子,现在都发芽了。”辟邪从四不相身上跳下来,走到树芽旁解释道。
“江江就在下面睡觉呢,但她睡了好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天禄天真地说道。
“……你们的朋友其实已经死了吧……唔……”四不相没眼力见地说,天佑就赶忙捂住四不相的嘴,可是已经晚了。
“别听他胡说,江江她还在……还在睡觉呢!”天佑眼角闪过一丝泪花,不想让天禄他们这么早就知道这么残酷的事实。
“死了?死了是什么意思?”天禄辟邪好奇道。
看着天禄辟邪充满求知欲的眼神,天佑知道已经阻止不了了,就撒开了四不相嘴上的爪,默默地走到一旁。
“死了就是她不会再动,身体不再温暖,最后和大地融为一体,永远地离开。”
“才不是!江江只是睡着了!才不是什么死!你少骗我了!我们哪都不去!就在这里陪江江!”天禄激动地反驳道,眼角撒出的泪水已经出卖了他不愿面对事实的残酷。
“我没骗你们啊,阿爹阿娘说过神兽的寿命有长有短,死亡是无法避免的事。不过我是麒麟,是祥瑞之子,寿命超长的,可以陪你们很久。”四不相努力解释道。
“谁稀罕你陪!撑死五百年的交情,少套近乎了!”天禄泪水忍不住地往下流,对四不相怒吼道。
辟邪注意到一旁沉默不语的天佑,不再管天禄和四不相的争吵,慢慢地靠了过去
“天佑,你……早就知道了吗?”辟邪小心地问道,声音也有些颤抖,然后在天佑身边坐下。
“嗯…………”天佑有些伤感,想哭,但还是极力地抑制住。
辟邪看着天佑这种难受但极力抑制住的表情,心里好像被刀扎了一样,眼角开始泛起泪花。
天佑则是转过头来用爪子抹了抹辟邪的眼角的泪水,然后摸了摸辟邪可可爱爱的小脑袋,向辟邪微笑着说“没事的,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憋在心里难受。”
“为什么不和我们说呀!笨蛋!为什么什么事都要自己扛着!怎么这么傻!呜呜呜……”辟邪再也忍不住了,扑在天佑怀里大哭起来,从刚才就一直憋住的眼泪喷涌而出,浸湿了天佑胸前的毛发。这一刻,仿佛辟邪才是那个需要人安慰的小弟弟。
辟邪心智到底还是个小孩,天佑在经历帝江的死亡后心智便已成熟,辟邪好不容易找到可以依靠的人,终于可以肆意宣泄憋藏已久的情绪,这才在天佑面前爆发。
【唉,明明是哥哥,却哭成这个样子。也难怪,从出世之时便一直扛起身为哥哥的职责,尽量不在弟弟们面前展示自己难堪的一面,但经历了那么多事,所有的委屈都自己扛着,也许他也曾偷偷地抹眼泪吧。真是辛苦你了辟邪,现在轮到你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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