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音现在犹如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般,司寒麒分毫不觉得是自己的错,他只以为南音又在装病。
“是吗?”司寒麒的声音在身后传来,“要不我给南助理放几天假?”
“不用。”南音说完就上了楼。
今晚司寒麒没有折腾她。
她整个人蜷缩着被子里,将自己的整个脑袋盖住,将自己完全封闭。
她最喜欢做的就是这件事了,用黑暗掩饰自己的脆弱,让自己与黑暗融为一体。
她是真的觉得司寒麒今天做的很过分,可是她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说不出口。
她和他是契约关系,他是甲方,她只是个卑微的乙方,她没有资格说他一句不对。
她只能自己打碎牙齿和骨头往里咽。
陆楠说得对,他就是个资本家,就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不知道想了多久,南音伴随着心痛渐渐沉睡。
第二天,南音心情好多了。
张妈也回来了,做了早餐,特意叫她下楼吃早餐。
她起身,去洗漱,看着镜子里容光焕发的自己,决定将昨天的事翻篇。
不能多想!
一多想就容易难受,她要坦然接受!
这么多年也该习惯他的专断独权了。
她要坚强,要开心,要乐观!
思及此,她洗漱的时候都在哼着小曲儿。
迈着轻快的步伐下楼,她瞄了一眼餐桌,看着那儿还坐着一个人后,她脸色大变,刚浮起来的喜悦也一扫而空。
“太太,快,先生已经等你很久了!”张妈笑着催促她下楼。
她调整情绪,下楼后略显踌躇地坐到男人斜对面。
她低着头,不敢看男人。
昨天的阴影刚刚消散,她不想再次想起来。
她默默的将早餐吃完,吃完后正想起身离开餐桌,他突然开口:“晚上六点有个生日宴会,你跟我去。”
“好。”她点头,步子不停。
他接着道:“穿好看点。”
“知道。”
不是第一次陪他去生日宴,她知道该怎么做。
晚上。
南音换了一件黑色长裙,裙子简约干净搭配一个毛绒披肩,看起来有贵气但又不显雍容,她将披肩摘下来,不打算披披肩。
上车后,南音一直在担心喝酒的事。
她很想和司寒麒商量在生日宴上不喝酒,但是又怕自己的话惹得他不高兴,于是她决定不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不信自己这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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