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晚浑身都在发抖,眼中的恨意和恐惧几乎化为实质。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五年的每个日夜,那张脸都出现在她梦中,带着满地的血。
再次见他,她又觉得小腹和胸口泛起难忍的痛。
“愣着做什么,还要我请你么?”
男人轻扣着车窗,唇角掀起凉薄的笑,眼底却满是寒意。
“你想做什么?”
沈清晚下意识后退,被那冷浸浸的目光看得脊背发凉,几乎想夺路而逃。
陆明宴扯了扯唇,收回目光:“带她上车。”
前座的两名保镖直接下车,逼上前按住她的肩膀。
沈清晚被强行塞进车里,颤抖得更加厉害:“你要带我去哪?”
“带你去赎罪。”
男人喉间溢出一抹低笑,带着渗人的戾气凑近,抬手箍住她下颌迫她抬头:“你以为坐五年的牢就能还清你欠琪琪的血债?沈清晚,你只要活着,就要为雪琪赎罪!”
沈清晚咬紧了牙关,口中一片血腥味,手指已经僵冷得毫无知觉。
这个疯子……!
她一把拍开男人微凉的手,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又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心碎:“你凭什么让我赎罪?哪怕是法院的判决,也只能证明那是意外,你凭什么越过法律给我定罪!”
陆明宴眸子一厉,泛红的手背青筋暴起,陡然掐住了她脖颈。
“长本事了?看来在监狱这些年,你不但是执迷不悟不知悔改,反而还变本加厉,学会顶撞我了?”
他重重将她抵在车窗上,眼底的戾气浓得化不开:“我凭什么给你定罪?自然是因为你不过是只卑贱该死的蝼蚁!哪怕我要了你的命,也无人敢置喙!”
沈清晚眼眸血红,疯了一般用膝盖去撞他的小腹:“你也配吗?你就是个偏执的疯子!”
五年前他没把她当人看,五年后她哪怕欠了她的,已经还清了,他凭什么还不把她当人看?!
陆明宴掐紧她的腿,重重一耳光扇在她脸上:“我疯了,不也是拜你所赐?”
“如果不是你,琪琪还好端端的在我身边……为什么你要害死她!”
口中一片血腥味,沈清晚的后脑撞在车窗上,浓重的眩晕感涌上来,再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木香,意识又有些混沌。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好像又将她拽回了那一天,被陆明宴罚跪三天三夜失去孩子那一天!
她眼神空洞,呆呆注视着那双冷浸浸的凤眸,心里冷得发疼,又满腔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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