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柔嘉此时俨然已经不相信了,不肯松开手,“臣妾想瞧一眼,陛下快松手。”
“真的没有事,我也曾带过兵,打过仗,身体哪有那般羸弱,虽不算皮糙肉厚,但就你这两排小牙齿还妄想能伤到我。”君承逸没有松开她的手,双眸柔情似水,看着她的目光中满是宠溺。
可纳兰柔嘉此时不知为何,就是不依不饶非要看,君承逸没有法子,只能松手,却见自己胸膛的衣服被扒开。
赫然出现在纳兰柔嘉面前的不是齿印,而是一道手掌那样长,刚结痂的伤疤,她瞬间眼眶通红,颤抖着双手想要触摸,可手掌却有些不听使唤。
她通红的眼眸抬头看向君承逸,声音颤抖道:“怪不得这段时间你总是很晚才回来睡觉,怪不得你那几日脸色十分的不好,怪不得你不让我伺候你沐浴了,怪不得我偶有碰到你的胸膛你都脸色发白。”
她自责地后退了两步,又喃喃的说道:“我这一世我足够的爱你,可没想到,每天都和你同床共枕,竟然都没有发现你受了这样重的伤。”
“我怎么这么笨,怎么有脸说这一世要竭尽全力地爱你,对你好。”纳兰柔嘉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她捂住唇,哽咽着。
他轻轻握住了她的手,眼中满是内疚和心疼,“嘉儿,是我的错不该和你开玩笑惹你伤心。”
“你的伤究竟怎么回事,是谁伤的你,如今还能有谁能伤你?”她瞧着那么长的伤口,下手的人分明是下了死手的。
纳兰柔嘉的眼泪还在滑落,她抬头看着君承逸,眼中满是自责和愧疚,“我怎么这么笨,竟然没有发现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已经过去了,况且行刺的人也以伏诛了。”她今日没有戴皇后的宝冠,只是一支金簪,将青丝尽数挽在了后面,君承逸抬手揉了揉她细软的发丝,安抚道。
“是谁?可有说出主谋?”说道此处,她冷笑了两声,还需要问是谁吗?想要他性命的怕是也就那几个人而已。
君承逸没有回答,但眼中的情绪已经说明了一切。
“是璟王,还是太后?”纳兰柔嘉说出心底最怀疑的两个人。
却不曾想君承逸眼眸沉了沉,带着一丝意外:“为何会觉得是太后?”
纳兰柔嘉回想着这些年,太后同君承逸的关系,似乎从来不如她认为的那样亲近。
“我觉得太后仿佛同陛下并不亲近,甚至偶有疏远。”她想了想又道:“从前没有细想,直到嫁与你后,总觉得太后看你的眼神,还有你提起太后时的神情透着一股子疏远的感觉。
或许旁人觉得天家本就无情,加上你的性格确实不是容易与人亲近的性子,所以也从来没有人怀疑过吧。
我也不过是看着这宫中其他皇子公主同他们的母妃相处起来的样子,才觉得或许并不是天家无情,也不是你性格冷漠,或许你们本就是不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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