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片刻,外面便没有了声音,整个大殿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周围伺候的宫女太监,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自己的脑袋随时会分家。
秋月换来干净的帕子,递给了君承逸,然后候在一旁看着他温柔地擦拭着纳兰柔嘉嘴角的血迹,不停地抹着眼泪。
“陛下,外头的膳食,有两三道都是下了鹤顶红,幸亏娘娘所食不多,毒性并未进入脏腑,陛下又及时给娘娘服了百毒解。”太医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一一回答着。
“你说什么!”君承逸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大声喝道。
太医将头低得更低了,急急忙忙开口:“陛下息怒。”
直到时间过去许久,久到太医的腿都发酸了,头顶才传来君承逸的声音:“起吧,尽全力医治皇后,不能留下一点余毒,全都退下吧。”
殿内的人齐齐地退了出去,寝殿里只剩下了君承逸和纳兰柔嘉两个人,他将纳兰柔嘉的手腕抬了起来,又摸了摸她的脉,才松了一口气,双眸却一直盯着床上的人。
他不认为孟夕语会蠢到在自己做的食物里下毒,这无异于自寻死路。
那么就只有其他两种可能,要么有人想借孟夕语的手除了纳兰柔嘉,要么就是她想用自己除了孟夕语,更借此搬倒孟家。
显然是第二种可能,他眯了眯双眸,眼神里尽是心疼和责怪。
孟夕语被关进了一间简陋的暗房子里,她被侍卫狠狠地丢在了地上,手掌擦在地上已然破皮流血。
他此时顾不得掌心上的疼痛,站起身便拍打着门窗。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乃尚书之女,璟王侧妃,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我没有下毒。”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是纳兰柔嘉那个贱人污蔑我。”
门被打开了,一丝光亮透过门缝照了进来,孟夕语后退了两步,抬手挡了挡那刺眼的阳光,只见逆着光走进来两个人。
她脸上透着一丝欣喜,连忙开口:“是陛下相信我了,对不对?”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在这四四方方的房间里响起。
一位微胖满脸凶狠的嬷嬷站在她的面前,低头瞧着倒在地上的孟夕语,鄙夷地说道:“竟敢辱骂皇后娘娘,直呼皇后娘娘名讳,你是有几颗脑袋可以掉。”
“你个贱奴,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孟夕语此时只觉得整个脑袋嗡嗡作响,根本思考不了任何事情,挣扎着站起身便指着嬷嬷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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