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缝隙中往下面看,简直深不见底,一片深渊,她并不畏高,可这副身体实在是过分娇弱,她也不敢贸然地上去,生怕眩晕。
暴君走得上面如履平地,只见他走在正中央,从袖子里取出一只平平无奇的纸包,往下撒向无敌深渊。
花语还仔细地听了一下,听不到落地的声音,可见这个摘星楼有多高。
只见他神神叨叨地在板子走来走去,“赵美丽,挫骨扬灰,镇压下去。”
他有次事后和他提过,话本里面有几个叛变的臣子斩杀了,便镇压在摘星台。
花语看了看没有建好的高台,有些为难地说:“等到完工之后,该如何把蜀国的赵明的骨灰填进去。”
他瞥了她一眼后眼神中透出一丝冷意,“无妨,另有其他的办法。”
她抬头看着他,只见他眼神坚定,毫不犹豫。
商渊揽住她走下高台,行到半路中见她微微气喘,轻轻将她的腰一勾,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风从楼里的缝隙吹进了,微微吹动她的发丝。
到了楼下,商渊刚刚把她轻轻放下来,便听到身后响起了一声中气十足的咆哮:“陛下,陛下您终于回来了!”
震耳欲聋的声音,吓得花语一个不稳当。
商渊靠近她的耳廓:“爱妃,你的义弟来了?”
义弟?沈竹?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了?不对,这个声音一听就上了年纪了,不可能是沈竹。
花语疑惑地转头,见来者身着官服,看着年纪就在五十上下左右,眉眼倒是和她有几分像。
花语微微惊讶半刻,恍然大悟。
这是沈竹的老父亲,定国公,沈平。
“……”
她上次说错话要收沈竹为义子,那沈竹为义子的话,那他的父亲可不正是成为了她的义弟?
商渊淡定地看向他:“怎么?爱卿为孤守好了北边的防线了,这是着急论功讨赏了吗?”
沈平深吸了一口气,大声说:“如今时局不稳,为什么要费这劲建着什么台子!”
商渊淡然道,“爱妃担心这个毛坯台有损商朝的颜面,自然是要先建好它,爱妃,你来和你义……”
花语见状非常及时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要是被他说出了义弟这两个字,那她的脸还要不要了。
花语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却见他挑着眉,黑眸中还闪过一丝的笑意。
回眸一看,这沈平竟然表露出满脸都是痛心疾首,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回事?他看到他从小到大乖巧的姑娘,跟了这暴君没有多久,感觉没有一点端庄舒雅的样子了,哪有大商国半点贵妃应该有的样子。
这副样子,活脱脱的就是个祸国妖后啊!
沈平痛心疾首地看着商渊,仿佛看到了一个魔鬼在诱导花语走向深渊。
花语淡定地把手从暴君的脸上收回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突然发现商渊总是在不经意间介绍她的事情,她知道花语从小就是被沈家人看顾着长大,这位定国公的人就像她的父亲一样的角色。
她怎么感觉这暴君总是有的没的,在她的长辈和沈竹面前,秀恩爱啊。
“陛下!”他抬起头来,那双布满沧桑的眼睛里满是坚定,“陛下!我朝千百年来,都是代代明君!如今陛下登基,怎么可以如此的荒唐!”
商渊闻言,脸色微微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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