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暮璟见墨寒诏不愿意讲,便也没有过多劝说,一如往常那般为他斟茶。
“既是夜中心情不佳,不如璟儿陪殿下解解闷吧。”云暮璟眼睛一眨道。
“哦?”
这话倒是令墨寒诏生出几分兴致来,他望向云暮璟,笑问道,“你打算怎么给孤解闷?”
“听闻殿下棋艺甚佳,不如妾与殿下比比下棋如何?”云暮璟眉眼弯弯地道。
墨寒诏明显有点惊讶,他一直都觉得下棋是门挺大的学问,至少这京城中的大家闺秀们,虽然都会学棋。
可真正对下棋精通之人,少之又少。
在听闻他的名声后,还敢挑战他的棋艺,不知云暮璟究竟是真有本事,还是当真只是瞧他无聊,借此来陪他玩玩呢?
不过无论如何,云暮璟的好意,他都会领下。
墨寒诏唇角勾出一抹弧度,“好。”
见墨寒诏答应,云暮璟清丽绝美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温柔笑意,“既然是笔试,那就得有点彩头。”
“彩头?”墨寒诏没想到云暮璟竟还会提这个要求,清俊的眉目轻轻一挑。
连彩头都提出来了,那云暮璟就是当真要跟他比了。
他虽不知云暮璟是哪里来的自信,不过墨寒诏倒是真想见识见识云暮璟的本事。
墨寒诏轻笑一声,指尖一勾腰间的那块羊脂白玉玉佩,放在矮桌前道,“孤输了,这块玉佩,就是你的。”
云暮璟瞧着那块玉佩,宛若秋水桃花一样好看的眼眸泛着柔和光晕。
“殿下的羊脂白玉佩,也在我这待过一段时间。”云暮璟眉眼弯弯地道,“看来妾跟这块玉佩当真是有缘分的很,妾会赢的。”
墨寒诏不置可否,只是朝云暮璟悠悠地道,“孤的赌注是玉佩,那你的赌注呢?”
“妾...”云暮璟小脸浮现可怜地道,“妾来东宫时孑然一身,实在是拿不出跟殿下羊脂白玉佩同等价值的筹码。”
“要是殿下不嫌弃的话,妾愿意将自己当做筹码。”
“你自己?”墨寒诏先是一愣,随即墨眸落在云暮璟身上,开始逐渐幽深。
他在幽月殿的时候,明明身下的人是思语,脑海中却全是跟云暮璟初次时的情景。
那夜,在将军府,深秋春光乍现。
这也令他对云思语很快就没了兴致,也让云思语彻底恼怒,导致他跟云思语大喜的日子反而闹的不欢而散。
云暮璟的确是比他手中的羊脂白玉佩更尊贵的筹码,可...
墨寒诏深吸一口气,强行将自己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压了下去,沉声道,“云暮璟,以后不要再讲这话了!”
“孤还是希望,你能够自尊自爱!”
“嗯?”云暮璟听墨寒诏的话听的一头雾水,恍然间,她忽然反应过来墨寒诏可能是误会了。
于是连忙解释道,“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殿下若是赢我,可以任意要求我做一件事,我...我没有。”
说到这里,云暮璟那张倾国倾城的小脸恍然间浮现殷红之色,红的快要滴血,满是羞涩和窘迫。
墨寒诏明白过来云暮璟的意思,又察觉到自己过于多想,清俊的面庞也是难得浮现出一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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