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上次……”
青杏没有继续说下去。
苏愈倾于是明白了,所谓上次,一定是指她伤了这么重之前的那次,也就是自己终于成功留下了心上人,却遭遇了灭顶之灾。
她暂时不知道是谁对自己下了这么重的手,但左不过是文钰亲自动手,或者文钰默认别人动手。
她叹了口气:“所以我为何还要留他?青杏,绿竹,我是死过了一次的人,有些事情,我已经看得开了。”
青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另一边的绿竹,眼中的心疼一闪而过。
屋子里一时有些安静,半晌,苏愈倾轻轻道:“什么事情,都比不上活着重要。”
要活下去,明天的所谓簪花节宴就是一大关。
苏愈倾从国册中多少了解过朝中的局势和朝中有权势的几位大臣,以她过目不忘的本事,也算是基本掌握了北渊的大小局势、人物风情。
然而,多少还是有些麻烦的,因为女人很少被书籍记录。所以,苏愈倾了解朝中各人的派系为人,却不了解他们的女眷亲属;她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北渊的宰相也就是他们所称的司礼,却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如何和家中人相处的;更不知道,在此之前,她是否有交好的闺中密友。
她能确定的,只有这个父亲应该是疼爱自己的。因为自从醒过来,为了保养身体吃了许多好药,听绿竹和青杏说,那都是自己的嫁妆。
她不知道自己嫁过来是不是那种政治联姻,所以她不能因为失忆失去价值,从而被放弃。如果孤立无援,任她苏愈倾再厉害,也是无法保全自己的。
更重要的是,苏愈倾目前可以确认的可以依靠的力量,只有娘家这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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