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衙门,雨桐和她的奸夫王安一起被压着跪在公堂下。
待楚待容稍稍讲述事情原委,大人一拍惊堂木,公堂上的两人便开始争先恐后地为自己推脱责任。明明前一刻还是柔情蜜意的小情人,此刻却像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
狗咬狗,一嘴毛。
王安对着大人先磕下头来,连连喊冤:“大人,小人冤枉啊!都是那贱人先来勾引小人,小人不知她已有夫婿,一时鬼迷心窍之下,才干出这等猪狗不如之事啊!望大人明查!”
“你胡说!”雨桐听此,忙扶着肚子磕下头去,袖子一甩逼出几朵泪花,哽咽着:“你也不看看你和平安哥哥差了有多远!明明是你、是你逼着雨桐干这苟且之事,不然雨桐何至于……”
话还未完,雨桐便又抹起泪来,衬着那张清秀的脸,哀哀切切看着倒是好不可怜。
“贱人!满口胡言!”王安听此,气的脸红脖子粗,冲着堂上大人“砰砰砰”磕上几个响头,大呼冤枉,“大人,当真是这贱人先勾引的小人!大人莫听这贱人颠倒黑白!求大人明鉴啊!还小人一个清白!”
“大人明鉴,民妇若非被那歹人所逼,又何至于弃了我那俊俏体贴的郎君,转而投向那歪瓜裂枣的怀抱!”雨桐跪在堂前,一席白裳更显得她身形单薄几分,她哭的是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平安哥哥与这王安,分明一个是天上的云彩,一个是地下的泥土!民妇也不至于眼瞎到这种地步!都是那歹人所逼的啊!求大人明察啊!”
楚待容被堂里男子的叫骂和女子尖锐的哭声吵的心烦意乱,她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挽住佘墨的胳膊,瞥一眼平安,淡淡开口:“闹剧也看过了,走罢,我们回去。”
一进了佘府,还未等走上两步,平安便“嘭”的一声跪在楚待容屋前,低声唤着楚待容:“容姨……是我错了,容姨你打我吧。”
楚待容坐在屋前的椅子上,拈起茶杯吹开一层茶叶浮末,轻抿一口,这才瞥了一眼平安,不冷不淡的开口:“平安这是干什么呢?来我这跪着干嘛?你又不是对不起我,快起来罢。”
平安听此,脸色更是苍白几分,他抿着唇,却依旧跪着不肯起来,满脸的愧疚懊悔:“容姨……是我对不起小容,是我瞎了眼。都是我不好,是我伤透了小容的心。容姨,我是真的喜欢小容,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笃。”楚待容把茶杯放下,里面的茶水晃了几晃,还是泼出来几滴,楚待容却毫不在意。她看着台阶下跪着的平安,平安低着头,楚待容只看到他的发顶。
她怒极反笑,看着乖顺跪在阶下的平安,一直压抑着的怒火此刻终于爆发出来,一句句质问扔在平安面前。
这一刻,她也不过是个女儿担心的普通母亲,而已啊。
“平安,你也知道对不起小容啊,当初护着那女人的劲儿哪去了?你去护着那女人啊,去啊。”
“你要说你和那女人一开始就两情相悦,我也就算了。你都和小容在一起了,你还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嗯?坐享齐人之福是吧?你很能啊。”
“怎么,现在知道自己瞎了眼了,就想起小容的好来了?当初干嘛去了?一边和那个女人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的,一边又舍不得小容,又断不干净你们的旧情。现在小容被气跑了,你倒是又想起小容来了?早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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