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告诉菲米尼,他是被母亲舍弃,卖来还债的,如果不服从命令的话,那他母亲的安危可就不保了。
这句话宛如一道冰冷且沉重的枷锁,毫不留情地将年幼的菲米尼紧紧缠绕束缚起来。
一寸寸地勒紧着菲米尼那脆弱的身躯,令其难以喘息。
同时为男孩深深地篆刻下了自卑的印记,那印记仿佛是用最锋利的刀刃刻划而成,每一道痕迹都深深嵌入他的心间,成为无法抹去的伤痛。
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整个世界对菲米尼来说都是一片压抑和绝望。
唯有海底,才能给予他片刻的安宁和解脱。每当他投身于那无尽的蓝色时,周围的海水似乎能够洗去他身上背负的痛苦与耻辱,让他暂时忘却现实中的种种苦难。
直到院长被父亲取代,他才重新拾起寻找母亲的念头,可是他四处寻找,仍然找不到母亲的下落。
而池羡当时在信里通过林尼他们的所说,知道了菲米尼正在寻找他母亲下落时,
她逐渐回忆起了那个曾经熟悉但又被岁月尘封的关于菲米尼的故事,于是她给阿蕾奇诺写了封信。
那天,仆人把一个挂坠扔给了菲米尼,说是在一伙渣滓中找到的,是他母亲的遗物,同时也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原来,菲米尼的母亲并没抛弃他,只是因为她无法偿还家里的债务,而那群贪心的放债人,不仅收缴房子,还准备卖菲米尼去抵债。
母亲别无选择,只能将儿子托付给孤儿院,然后自己去承受一切,没有人知道母亲到底经历了什么,那个挂坠也是锈迹斑斑,就连发条也被干涸的血渍染成了深褐色,或许直到生命的最后,母亲都紧握着挂坠,惦记孤儿院里的菲米尼。
池羡带着菲米尼,折下了一朵海露花,笑着将花别在了男孩的耳边。
菲米尼就这样怔怔的注视着面前的女孩,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心底蔓延开来。
接着池羡用手比划着在菲米尼手心写下了一句话:一念簪花,世世无忧。
海露花意味着不渝的誓言。
池羡也希望她的祝福能如同海露花的花语一样不渝。
海水淹没了男孩的泪水,让人看不出端倪。
池羡只是见菲米尼依旧呆滞的盯着她,这孩子不会是傻了吧。
接着她无奈转过头去采摘着自己需要的植物。
池羡不知道在她转身时,菲米尼攥紧了拳头。
他知道那不是他的月亮,但这一刻,月光确确切切的照在了他身上。
等两人上了岸,菲米尼一如既往的拎过池羡手里的东西,乖巧的跟在女孩身后。而回到壁炉之家,菲米尼才取下头上的海露花,找到了埃卢瓦尔,询问着有没有把花朵永久保留下来的药剂。
池羡则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除了研究要给迪卢克的种子,同时还研究起了别的。
就这样,一直到该前往蒸汽鸟报社的日子,她才出了房门。
只是为什么现场采访的对象除了她,还有莱欧斯利啊?
莱欧斯利笑着和女孩摆了摆手,“池羡小姐,这么巧。”
池羡:……不嘻嘻。
而夏洛蒂笑嘻嘻的说道,“我想着你们俩挺熟的,就把你们的专访放到了一起。”
池羡有些无语,因为女孩脸上那个八卦的表情,就差直接言明,“我要在你们身上挖个大料!”
接着,池羡无奈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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