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交错的线条泾渭分明，却又互相牵扯羁绊。
一枚枚棋子散发着荧光，在棋盘上不住变幻。
确切的说是从一边朝着另一边横推。
灰色的棋子染上幽暗的黑色，吞噬一切光芒，像是棋盘都被吞掉了一样。
文圣静静地看着那几枚不一样的棋子被赶向自己这边，却什么也做不了。
跟他一样无能为力的还有旁边观棋的云烨化身。
“天帝来渊海做客多年，也该回去了。”
魔祖瞥了一眼云烨，笑意不达眼底。
这也是他的棋。
“你对我动的手脚瞒不过本体，只要回到云霄殿……”
“无所谓，我本来就没打算对你做什么，但你是聪明人，你不会相信我什么都没做，天帝本体会在云霄殿里彻底抹杀你，然后再动香火把你造出来……
不，不会，你很谨慎，你甚至再也不会让这个化身凝聚出来！”
魔祖不以为意地撂了撩长发，玩味地看着云烨，打断了他的话。
云烨默然。
确实，自己得到想要的信息之后，大概率会按魔祖说的这样做。
这是对魔祖最起码的尊重。
“但是，你就这么甘心死去吗？哪怕香火凝聚，哪怕你只是本体微不足道的一缕念头，甚至是人族普罗大众对你本体的认知造就……
但你也有血有肉，你也爱着他。
那他呢？”
棋局已然尽在掌握，魔祖转而对云烨的化身施加影响:“他爱的是谁？你的本体？还是你本体众多化身中的一个？”
“你在他心里排第几？”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噗嗤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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