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锦绣瞥了一眼苏婉儿,只见她心虚的低下头。
“臣妾与王爷回相府,府中只有妹妹一人。出府的时候,这云烟阁的门说的好好的,为何妹妹可以进出自如?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姐姐,您这是在怀疑我?”
苏婉儿一心想着抓住她的把柄,压根就没想到她会揪着这件事不放。
苏婉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神情微滞,她恼羞成怒的大声喊着:“孟锦绣,你别太过分。虽然我的身份不及你尊贵,但是,我好歹也是吏部尚书之女,是南阳王侧妃,岂容你如此污蔑?更何况,我会缺你这点嫁妆?”
孟锦绣轻蔑的看了她一眼,“苏婉儿,我污蔑你?那你倒是自证清白。你随意进出云烟阁,把这院子上上下下都搜了一遍,刚才我检查过了,厨房,院子,卧室,甚至就连下门的门窗都检查了一遍,门锁都没有损坏的痕迹。你要如何解释?”
孟锦绣冷眼瞥了一眼皇甫君昊,“王爷,今日之事,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
“你──你又何必为难王爷?”
还未等皇甫君昊开口,苏婉儿便挺身而出,丝毫没有愧疚感。
“姐姐,王爷与此事无关,你又何必为难他。分明是姐姐对云烟阁管理不当,让窃贼进了云烟阁,盗取嫁妆,你──你如今反倒是把这罪责往我们身上推。”
说完,苏婉儿便低下头,抬起袖子,假意的摸着眼泪。
“还在狡辩!”
孟锦绣不禁暗叹,怪不得原主被害死,而苏婉儿好端端的活着。
即便是没被害死,也会活脱脱的被这该死的白莲花气死。
孟锦绣眯了眯眼,亦步亦趋走向前,逼得苏婉儿节节后退,“哼,我倒是头一次听说,东西被盗了,不去追究盗窃贼的责任,反倒是来怪罪苦主的不对。若真和你说的一样,那燕王府岂不是成了贼窝?”
“我──”苏婉儿顿时无力反驳。
“王爷,您可曾记得这支金镶玉鸳鸯簪?”孟锦绣一把抓过她头上的簪子,放在手上,让皇甫君昊仔细看看。
皇甫君昊看了一眼,便觉得这支金镶玉鸳鸯簪十分眼熟。他知道这支鸳鸯簪正是他与孟锦绣大婚之日,她所佩戴的首饰。
他当时惊觉这只玉簪做工精致,雕刻完美,忍不住多瞧了两眼,所以对它印象深刻。
奇怪,这只玉簪怎么到了婉儿手里?
“这──王爷──这只不过是我娘亲赠给我的。”
苏婉儿心虚不已,她挣脱孟锦绣的手,拼了命的将金镶玉鸳鸯簪抢了回来,藏于手袖之中。
她哭哭啼啼的扑进皇甫君昊怀里,“王爷──婉儿没有──难道王爷真的要看着婉儿被诬陷,受此大辱吗?”
皇甫君昊欲言又止,他看了一眼强势的孟锦绣,便闭上了嘴。
“哼?事到如今,你还说我冤枉你?王爷,你大可带人去流光阁搜索一番,相信也会有不少你觉得眼熟的首饰。前几日,我就已经让青黛去当铺查探,当铺的人说你派人去当铺好几次,点到了不少值钱的首饰,首饰大多数都与我的嫁妆相符,这里要该如何解释?!”
“我──”苏婉儿哭哭啼啼。
“青黛,拿来。”孟锦绣让青黛拿来当时让当铺的人签字画押的证词。
孟锦绣拿着一沓纸递给皇甫君昊,“若是王爷觉得我冤枉了你的侧妃,你可以核对,也可以和当铺的人当面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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