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他这句话吓得立马跪倒在地,一个劲磕头求饶,
“不是,不是,就是给亲戚打抱不平,我们也不是有意的啊。”
“谢总求求您,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谢琰泽却一脸冷漠,
“轻伤二级,你还有脸说不是有意?”
“再说,放不放过你,不是我说了算。”
“而是要看被害人以及家属,更重要的是司法的判决,明白吗?”
说完,谢琰泽转头看向了陈阿姨,
“陈阿姨,你会原谅他吗?”
不管是害怕还是悲伤,只要这些情绪到了极点,都会转化成极度的愤怒。
陈阿姨眼睛里的怒火喷涌而出,扯着嗓子,指着那人便破口大骂,
“你这个畜生!杂种!你就该去蹲大牢,你这种人怎么出门没被车撞死啊!”
“要是我儿子有什么事,我绝对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整个调解室只剩下陈阿姨的谩骂声。
可是再多的诅咒也抵消不了一位母亲,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倒在自己面前的痛苦。
宁露榣看着她情绪越来越激动,怕她身体受不住,只好不断劝慰着她。
调解室维持秩序的警察也来上前劝阻,好说歹说才把陈阿姨请到了外面。
又陪着陈阿姨坐了会,谢琰泽才从调解室出来,和那位律师又交代了两句,才朝她们的方向走过来。
宁露榣有些着急。
“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谢琰泽这才和她讲起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那打人的男人,就是声称要陈阿姨赔偿的病人家属。
陈阿姨之前看护的一个老头,极为好色,经常对陈阿姨动手动脚。
后来陈阿姨实在受不了,不想干了。
可没了这唯一的经济来源,她和小虎又该怎么办呢,所以她只好一忍再忍。
结果有一天,那老头色眯眯地拉着陈阿姨的手不放,意图不轨,陈阿姨不愿意,那老头还塞钱给她。
这一幕正好被那老头的老婆闯了个正着。
那老头眼看东窗事发,就把一切都推给陈阿姨,偏说是陈阿姨勾引他。
陈阿姨嘴笨,又怕得罪人,只能任着那泼妇撒泼。
后来还是那个科室的护士给陈阿姨做了证。
可那泼妇才不信,一口咬定陈阿姨是狐狸精。
这事也跟着闹开了,不少患者或者家属都跟着投诉,说这老头就是个大流氓。
有些老婶子出去打个水,都会被这老头逮住揩油,更别说陈阿姨这年轻点的了。
最后还是医院出面,以危害公共治安的理由,将这两口子赶了出去。
那个泼妇和老头,却也因此怀恨在心,觉得都是陈阿姨的祸,伺机要报复陈阿姨。
加上那泼妇和陈阿姨主管有点沾亲带故的,一听说陈阿姨要走,她觉得自己心里的气还没出,就带了人,来找陈阿姨麻烦。
而且那主管也不是个东西,她觉得陈阿姨老实,经常安排她一些脏活累活,还时常克扣她的工资。
宁露榣听完,直气的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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