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这个笨蛋,被人卖了还数钱。就没想过孤要是解不了毒,你可是真的罪人,要陪着生殉……死的可痛苦了。”
裴玄做出个可怕的表情,故意挑衅。
温洛璃不禁抬手,抚上裴玄伤口的位置,轻轻碰了碰:
“殿下,妾身是笨……自幼家道中落,若不是舅舅收留,恐怕早就在老家被旁支血亲盘剥了个干净,早就没了生路。相府好歹养了妾身那么多年,给了个安身立命,吃穿不愁的生活。
“而且,他们要让妾身冲喜的人,是殿下,是东宫太子,这本就是多少世家贵女梦寐以求的姻缘……”
话头稍微顿了顿,温洛璃深吸一口气,坦然道:“其实,殿下不必再试探,妾身入了东宫,便是殿下的人。为殿下挡剑,替殿下尝药……都是妾身心甘情愿的。”
腾的一下!
温洛璃被裴玄一把推开,跌落在床榻之上,而他却松了怀抱,翻身下床,扯过屏风上搭着的长袍,随意一披就出去了。
空气瞬间静默,四周鸦雀无声。
温洛璃神色凝重,保持着跌落的姿势,揪着被褥,久久都没缓过来。
这又是怎么了?
男人的阈值这么容易被抬高的吗?
才几天功夫,做小伏低,乖乖说些情话,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吗?
明明之前说这些,还是管用的,怎么突然就不不行了呢?
她正想着,外头海棠来传话,说皇太后有请。
温洛璃也来不及琢磨了,赶紧收拾收拾,往外头赶去。
东宫的门,可算是开了。
她乘着坐辇要离开时,瞧见了今安,便将人招来。
“侧妃娘娘,有事您吩咐。”
温洛璃绞了一下绢帕,摸出几颗金瓜子递过去,倒是挺客气:“殿下的药,还在炉子上煨着,注意看着点。本宫去给皇祖母请安,一时半会若是回不来,务必先让殿下吃药。实在劝不动……那,派人来通传。”
“……奴才记下了。”今安没推脱打赏,笑嘻嘻地收下了。
温洛璃说完,坐辇很快也就离开了东宫。
旁边的小太监,看不懂,多嘴道:“今安公公,这侧妃为何特意说这一句呢?药熬好了,自然是要端给太子殿下的。太子若是不想喝,咱们做奴才的,就算丢了脑袋,也得劝着主子喝呀……”
咚!
一颗爆栗子,敲在小太监的脑门上。
“侧妃娘娘都敢编排,看你是活腻歪了。还不快去,守着熬药去,一刻也不准耽误!”
“……是,是,小的这就去!”
小太监屁滚尿流地跑了。
旁边环臂看热闹的林序,偷偷竖了个大拇指。
今安手里的拂尘又是一甩,耳朵根已然有些红了,却是头也不甩地去书房了。
书房里,裴玄还在生气!
一见今安,更是暴怒:“太后让她去,她就去。都没人来通传,知会孤一声?”
“……太后只传了侧妃娘娘,特意说,不要告诉殿下您。”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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