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浅脑袋还有伤,躺在炕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被褥的味道让她有些难受,但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早上,她睁开双眼,想起昨天见到的空间,连忙抬起手臂,一摸手镯,果然又进到空间中,她便放下心来,还好还好,这不是做梦,空间是真实存在的。
她感觉有些饿,便随手摘了些枣子放到嘴里。
啃了几个枣,她才从空间出来,又回到破败的茅草屋中,压着脏兮兮的被褥,沉闷的空气。
陆浅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知道人在外面干活干累了,回到自己温暖的小窝是一件多么享受的一件事。
可是这样的居住环境怎么能称之为温暖的小窝。
一想到以后都得住在这种地方,她整个人都不好了,不行!不行!她现在就要收拾收拾自己的房子。
房子差不重要,关键是能收拾整齐,对自己来说也是一种身心愉悦的享受。
她从炕上爬起来坐着,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似乎戴了那个黑乎乎的镯子后,她脑袋上的伤口似乎是好了。
不过陆浅没有想把脑袋上包裹的伤口的纱布拆下来。
她毕竟受伤了,不能让人发现手镯的秘密,她还是先缠几天好了。
窗户缝里透出外面的光晕,她下床穿好放在地面上的绣花鞋,推开房门。
一向天亮就去镇上抄书的苏墨言居然在家。
只见他拿着把刀,地面上放着两三根竹子,他正坐在椅子上剥着竹条,竹条堆积好后,他就开始编竹筐,看得陆浅一愣一愣的。
苏小文也醒了,跟在苏墨言身后,给他递竹条。
她扒着编一半的竹筐,抬着肉嘟嘟的小脸问道,“爹爹,这竹筐比小文都高了。”
小家伙蹲在地面上,抱着竹筐,那模样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然后,又抬着小腿坐进竹筐着,看着苏墨言编着竹筐,她乖巧地缩在竹筐里面咯咯咯笑着,“爹爹,等这个做好后,小文可以在这里待着吗?”
苏墨言对女儿一向有耐心,一边编着竹筐一边说道,“是啊,等竹筐编好后,爹爹就可以用这个背着小文。”
小文又从竹筐中冒出头,“那爹爹去哪里小文也可以去哪里吗?”
苏墨言点点头,“是啊。”
小文又咯咯咯地笑起来,孩童银铃般的笑声充斥着这个小小的院落,小文说道,“小文也要跟爹爹在一起。”
然后又端起一旁放在凳子上的水碗,两只手捧着递到苏墨言面前,“爹爹,快喝水水。”
苏墨言就着苏小文端过来的碗喝了几口,又怕她端不稳,接过她的碗放到一旁。
陆浅一打开房门就被小文天真烂漫的样子可爱到。
怎么白白嫩嫩的女儿,原主什么脑子会想把女儿卖掉。
听到开门的动静,苏墨言扫了陆浅一眼,小文也咻地缩到竹筐里面,暗自睁着圆溜溜地大眼睛看着陆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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