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头,谁告诉你,我是这头猪的夫君?”
正在七溪疑惑宇文季北去哪的时候,就见他端着药进来。
“谁是猪?宇文季北,你信不信我揍你?”
谁骂她,她都不生气。
可唯有这宇文季北,回回能让她气个半死。
她又想起,那天晚上,他让她的屁股差点摔成八瓣的事情。
气的韩七溪,握紧了身后的银簪。
若不是这太医在场,她绝对揍的他叫娘。
“揍我?就你?”
宇文季北挑眉,一脸的挑衅。
虽然嘴上非常欠揍,却还是将药碗稳稳的端到了柜子上。
“怎么?你不信?”
韩七溪身体才刚有好转,仅是大声的说了几句话,就咳嗽起来。
“夫人,你的身体才刚好转,且听老夫说几句吧。”
郭太医站在一旁甚是尴尬,打算早点把话说完,省的他在这当电灯泡。
“太医请说,还多谢你今日的救命之恩。”
韩七溪想要坐起身来,都还十分吃力。
整个身体像经历了大地震一样,被无数砖瓦砸中碾压,酸痛不已。
“莫是老夫没猜错,夫人应是学过医的。”
郭太医看得出来,这取穴位置上都有着针眼。
若是用的针灸的针,痕迹不会如此明显,或是之前应急之时,使用了粗针,才会留下如此明显的针孔。
如果情况如此危机,那便只有一个可能。
夫人身边,定有高手,要不然,就是夫人学过医。
韩府的事情,他早已有耳闻,听宇文季北都快念叨到耳朵出茧子。
以韩七溪在韩府的地位,尚不可能有高手救她,若是能救,便也早就救了。
思索看来,只有一个可能,是夫人自己学的。
但是,至于夫人之前为何不治……
韩七溪一脸尴尬的干咳:“咳咳咳……”
这要怎么解释?
说她是医科大学毕业的,也学过中医基础理论,针灸推拿学等,各种临床课程?
这要是宇文季北不在,她便也能扯个胡话。
可这……
她要是说什么,宇文季北是会揭穿她的。
而此时,宇文季北的眼神也很明确,他也想听听她怎么解释。
他本来挺大的眼眸,现在也眯的像个猫一样,像是在审视着七溪。
豁出去了。
“就是道听途说而已。”
七溪微笑着说道,三分礼貌七分客气,用眼神的冰冷告诉太医,你这老头莫要再追问了。
“好好好……老夫也只是遇到高手,有些好奇。你这病情,我可以实话实说吗?”
郭太医捋着长长的白胡子,活像电视剧里的太白金星。
他是知道的,但是,他并不想拆穿七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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