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言下之意十分明显,七溪本性并非如此,而是因为跟着萍姨娘,才会有如此恶习。
宇文季北这番话,同晏子使楚中南橘北枳的典故,有异曲同工之妙。
萍姨娘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侮辱自己,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气到她身形都有些晃动。
可奈何宇文季北的身份尊贵,比韩府还高出不少,自己根本开罪不起,被他羞辱也只有忍耐。
“王爷说笑了,七溪这个姑娘在家里的表现也是贤良淑德,一直是一个特别好的大家闺秀。”萍姨娘笑的皱纹都快成千层饼了。
萍姨娘翻脸如此之快,让七溪感到十分作呕,前后的变化未免也太快。
“哦!原来如此,也就是说,萍姨娘方才是在刻意抹黑七溪?那萍姨娘实在是有些……”
宇文季北没有说完,言尽于此,反而使萍姨娘更加紧张。
她所犯大忌,正是在宇文季北面前,羞辱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她不仅错估了韩七溪的实力,还错估了宇文季北的实力……
他绝对不是个绣花枕头,也不是传说中的废柴王爷。
只论口舌争斗,她萍姨娘还从未输过谁?
今日,却在宇文季北的面前连连败北。
“嗯……不如,王爷今日在府中用完膳再回去?已经备好了家宴,准备招待王爷,寒舍招待不周,请王爷多多担待。”
萍姨娘无计可施,只能硬着头皮将话题转开,还好宇文季北没有揪着不放。
“也罢,本王正好有些饿了。”说罢,宇文季北就大笑开怀,瞬间凝固的气氛又重新活络起来。
一旁的七溪也是看的目瞪口呆,装恩爱她能理解。
能陪她来韩府,还为她出头……
这简直不是她认识的宇文季北。
吃饭之时萍姨娘,还想故技重施,可是对方根本不给机会。
三王爷对于七溪,可谓极尽宠爱之能事。
韩淑雅在一边看着,不禁恨得牙痒痒,她与萍姨娘一样,对于七溪都是恨之入骨。
有其母必有其女,就是这个意思。
下午,宇文季北和七溪秀恩爱差不多了,正准备离开。
萍姨娘一直以来都想对两人挑拨离间,可谁知这计划别说没能顺利实施,反倒还自己被宇文季北噎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而且,两人的感情牢固程度,已经远远超乎自己的想象。
萍姨娘便借口要带宇文季北去拿韩老爷准备的回门礼,将宇文季北带了出去。
“七溪,”宇文季北温柔的撩着七溪额头前的几丝碎发,薄唇轻启,“我去去就回,切莫着急。”
语气如蜜糖一般,极尽温柔和宠溺。
“好。”七溪也十分配合,低着头脸儿一红,让旁人都纷纷侧目,“非礼勿视”。
“王爷,请随我来。”萍姨娘便唤宇文季北而去。
待两人出去之后,七溪便闻到屋子里有着似有似无的淡淡药香。
起先,她还未曾在意,不时便感到有些头脑昏沉。
似乎不太对劲……
正在这时,宇文季北刚好推门回来,前去来回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怎么会有事呢?
“夫人,天色已不早,我们便先行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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