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巧站在窗户边,亲眼看到宁弈州和凌风相继上车离开之后,才放心转身。
墙角的顾桥还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嘴里还在喃喃自语:“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行了祖宗,人都走了,就别演了。”曾巧叹了口气。
顾桥刚才还满脸惊恐,很快就活动了一下四肢,露出俏皮的表情来:“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从你抵触宁弈州开始,”曾巧真是服了她,“你当年要不是颜控晚期,也不至于被宁弈州蛊惑去闪婚。”
“知我者曾小巧也,”顾桥耸耸肩,“其实我也不是完全没受到惊吓,最开始我都快吓死了,刚被绑架的时候我还做了个噩梦。”
“你又梦到那件事了?”
“这不都老毛病了么,”顾桥没当回事,“从那之后,在我这占到便宜还没被弄‘死’的,也就宁弈州了。”
“听说你差点把人家耳朵咬下来?”
“凌风再来晚点儿,我可能就直接把他废了。”
“就知道你没这么弱鸡,”曾巧不懂,“那你在他们面前演这么惨干什么?”
“如果我说是想让绑架我那人在他们那儿多吃点苦头,你信吗?”
曾巧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当然不信。”
“不信就对了,”顾桥笑了几声,“其实是我看宁弈州太烦人了,只能用这种方法把他赶出去,还能刚好跟凌风保持距离,一举多得,多划算啊。”
曾巧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真是因为想赶走宁弈州,你刚被找到的时候连我都认不出来,满嘴都在叫他名字,怎么解释?”
“我可不记得我有叫过他的名字,别因为我精神状态不好就套路我,”顾桥根本不承认,“我那会儿毕竟受了惊吓,又停了药,状态不好没认出你来不是很正常吗?怎么了?伤心呀?”
曾巧忧心忡忡地看着她:“以后我再也不帮你搞那些危险性大的计划了,还请君入瓮呢,你以为你是请的人,实际上你是那个‘君’,差点把自己都搭进去,吓死我了!”
“也不是完全没收获。”
曾巧好奇:“有什么收获?”
“从那人话里能听出来,主使的目的是为了毁我的容,其他方面倒也不是良心发现什么的,就不那么在意吧,”这件事顾桥也想了一阵才品出味来,“那人渣对我下手,多半是见色起意。”
“你的意思是……”
“我知道她是你表妹,但我想来想去,她的可能性最大。”
曾巧眉头都拧成了一团:“我知道她任性,也一直嫉妒你嫁给宁弈州,但她应该不至于……”
“当然这现在也是我的猜测,还没有证据,”顾桥跟她认识这么多年,知道她对凌幸这个表妹情绪有多复杂,有些话说的也不能太直白,“不过那个人已经被凌风带走了,他会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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