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那孩子抓到后随你处置。”邹弛眼一闭,想到自己也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便直接这般说道。
臻远看他一眼,果真是十分地在意自己失窃的那颗夜明珠。既然如此,那就能好好利用一番。
“好!本将现在就能把兵借给你!”看到邹弛的反应,臻远满意地一笑,拍了拍手叫来了刚刚被遣下去的家仆。低头耳语一阵,那名家仆脸色肃然地走了出去。
臻远站起身来,慢慢踱近邹弛:“邹司马要的兵马上就到!”轻柔的笑斜斜地挂在嘴角,邹弛一怔,然后也站起了身:“多谢臻远大将军相助。”
两人又寒暄了一阵,那名进去里屋的家仆终于走了出来。邹弛顺着那人的方向望去,越过前边引路的家仆,最后目光落到了那之后,身着青衣的男子身上。
“将军,你这……”邹弛诧异地开口。他来将军府是为了借兵,因为臻远的关系,他可以随便找个借口光明正大地追捕那个孩子。而且据最近的眼线来报,那孩子已经出了皇城,正向着他父亲常年拜访的西冷村赶去。那西冷村到底和敦亲侯什么关系,邹弛也说不清。但是,眼下这种时候,臻远却只是给他带来了这么一个人。
邹弛诧异的眼神直直流连在刚进来的赫宣身上。臻远心下暗笑,明白邹弛担心的事情。于是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邹司马可千万不要小瞧了本将的精锐,应付那种残渣,他一人便足够了!”
说罢,臻远还一脸笑意地拍了拍邹弛的肩膀。那边站起身的邹弛被这一句话说得云里雾里,一时竟也不知道如何辩驳,只是在心中诧异。如果一人便可,那为什么敦亲侯惨案发生后还是有一人逃生了?
不过这样的话,他也只是在心中想想。眼前这人是谁,有多少实力,邹弛心中还是十分清楚的。
于是,邹弛只得走到臻远让家仆引出的那人面前,礼貌性地点了点头。见此情形,那边站立的赫宣也是礼貌地回了一个。昨夜他天亮才回府,臻远也未说些什么?今日,他还没好好收拾心情,臻远却又派了他出任务。
看着面前明显已过七旬的老人,赫宣微地有些不解,这个年纪明明都已经到了安享晚年的岁数,然这老人却也是怪异,竟来拜托臻远做那样的事?果然是身在朝堂身不由自么?
好不容易确定了出兵和敦亲侯儿子大概的位置,赫宣立马就出发了。臻远将他和邹弛一齐送出将军府,大门侧身而过的瞬间,臻远微地向他使了个眼色。赫宣一怔,然后又将眼中突然出现的神采抹去。
那个眼神,是嗜血的眼神。
跟随臻远多年,赫宣早已熟记于心。
原来他并不信任那位老人呢,赫宣想。也是呢,这样突然出现的一个人,虽然是他自己求助,但谁不能保证在他达到目的后不会倒打一耙。历史上解决这样的事情,用的最多的就是,将这个人也彻底抹去。
赫宣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向门外走去。
清晨的阳光和煦温暖,终于将几日前落的雪融化了干净。宽敞的大街上人烟杳杳,大概是深冬寒冷的缘故,竟连平日里经常吠的几条犬都安静了声。
赫宣望了眼这空旷的街道,转身跨上了马。邹弛上了他来时的那辆马车,臻远站在街道边,目送着他们远去。
行至司马府邸,太阳已经升至半空。赫宣在邹弛的安排下和司马府另几位杀手结成一队。几人都是沉默寡言的模样,赫宣也巴不得他们这般,于是白日便都在这样的警觉准备中过去了。
天幕终于逐渐暗下来,邹派去的探子再次传来消息。说那敦亲侯的儿子已经到达了西冷村,现在已在往村中进发的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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