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主院出来后,杜妈妈脸上的笑意还收不住。
“小姐,您这张嘴皮子,真是越来越溜了,和您娘亲一样能说会道。”
刚才宋宛君直接拒绝了让徐宴雪住东院,说她有病气对犀哥儿不好,秦氏三人的脸色难看到极点,简直她做梦都能笑醒。
宋宛君淡淡一笑,“秋棠这些日子天天去西院守着,现在西院的主子来了,让她去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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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宴雪忍着气,跟着秦氏去了西院。
西院多年无人居住,虽然这些时日经过了清扫和修理,看起来还是显得有些荒凉。
院子方位偏,院里光秃秃的连一棵树也没有,花倒是有两盆,叶子都快掉光了。
徐宴雪心中的气又涨了两分。
趁着下人都离得远,她小声道,“娘,您就让我住这里吗?”声音里带上了委屈。
明明秦氏亲口说过,她来京城后会过上十分富贵安逸的生活,这里和她在交州住得地方差不了多少。
秦氏有些尴尬。
“雪儿,先委屈你一阵子。”她安抚道,“宋宛君以前是很听话也愿意拿嫁妆补贴伯府,可都是装的。她这些日子已经露出了真面目,一个子儿也不愿意出。”
提起宋宛君,徐宴雪眼里顿时涌上恨意和嫉妒,“她嫁入伯府,凭什么不掏银子?”
宋宛君头上的一根金簪,就抵得上她全部的衣物首饰的价值。
“雪儿,暂时先委屈你。”秦氏又道,“你放心,我和你爹会让你过上最好的生活。”
以后,宋宛君的一切都会属于她们娘俩。
两人进了屋子刚坐下,徐宴雪突然一阵剧烈地咳嗽,随后呼吸急促,脸上血色全无。
秦氏立即命人端上温水,取出药丸放在温水里散开后,喂她喝下,又替她拍背。
过了一阵,徐宴雪胸口急促的起伏也慢慢缓下来。
“雪儿,好些没?是不是冷着了?”秦氏十分心疼,“快躺下休息,炭盆马上端来。”
徐宴雪吃了药觉得浑身酸软,脱了鞋坐在床上,眼眶泛红。
“娘,我的命太苦了。从小不能陪在您和爹身边,还得了这病,大夫都说治不好。我们母女好不容易能见面,我不想离开您。”
秦氏握紧她的手,眼睛也红了。
她亏欠自己的女儿太多。
当年,她和宋濂青梅竹马,两人也早就互表心意。
一个非卿不娶,一个非郎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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