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一噎,冷不防被鸡丁卡住气管,“……”
咳嗽了好半天,终于把差点害自己丧命的鸡丁咳出来。
苏尘端起吃完的饭碗默默去水池洗碗。
哼!
休想骗他说话。
跟妹妹说一个字,他就是狗。
杳杳好像明白了什么,三两下扒完了饭,端着空碗和苏尘一起洗,“你是森气了吗?可素这不能怪杳杳,卦象上是这么写的。”
苏尘还是不理她,自己回去住处午休。
“难道杳杳真的做错了吗?”深深的叹了口气,杳杳一脸发愁。
师父父说过,有些真相不能随便说出口。
如果这个真相,会伤害一个人的感情的话,尤其那个人是特别亲近的人。
看来,她也许真的做错了。
欧梓炀说:“别叹气了,你哥就是小气鬼,自己让你算命。不接受事实,便怪罪在你头上。”
“他才不是小气鬼,要是再被我听见你说他,我会打你哦。”杳杳听不得别人说自己家人不好。
她可以说苏尘是大傻子,小气鬼。
但是别人绝对不可以。
欧梓炀在杳杳那吃瘪,表情尴尬了一瞬,找补道:“我不说你哥坏话了,你别不理我。我想跟着你认做老大,林溪也想。”
“还有我,我也要认杳杳妹妹当老大。”章沫雪也举起了手。
几个小孩打成一片,在空地上玩了起来。
苏尘躺在房间里午睡。
腰部发凉的地方越来越凉,像是贴了一块冰。
耳畔有一个女人阴测测的在呼唤着什么,可是声音虚无缥缈听不真切。
醒来浑身冒冷汗,苏尘掀开衣摆一看。
一张土黄色朱砂字迹的符纸贴在腰侧,当他试图撕下来的时候。
爆发了一阵难以言状的剧痛,浑身跟着痉挛。
哪怕是这样,符纸粘的牢牢的。
没有一点能撕下来的征兆,仿佛是跟他的皮肉长在了一起。
“这什么鬼东西??”苏尘皱着眉不解,想到会不会是杳杳恶作剧贴的。
又摇了摇头,她不会做任何伤害他的事。
这个符显然已经对他产生了危害,否则不可能撕不下来,撕的过程还痛苦的让人撕心裂肺。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杳杳帮他撕下来。
下午一两点的太阳很大,苏尘戴了下地的草帽和墨镜。
走在烈日下,却觉得浑身发寒。
到底是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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