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桥生眼泪汪汪地丢下自己抱着的大尾巴,往今辞怀里钻:“...尾巴和耳朵收不回去了...”
男人本来是想拍抚小孩的背,哪知道却不小心摸到了桥生的尾巴根,而这就导致桥生整个人都敏感地打颤。
小孩浑身透着软粉,脸颊更是晕开绯色,他颤颤道:“...祈宴哥哥...不要摸...摸我的尾巴...没力气了...”说完,整个人都趴在了今辞身上。
然而,桥生那不受控制的尾巴,又开始轻轻扫蹭着男人的腿...
不仅如此,小孩趴在他身上之后,勉强抬起纤细柔白的手摸了下自己的毛茸耳朵,杏眼水雾弥漫:“我变得好奇怪...”
“祈宴哥哥,好热...”
桥生格外柔软的唇,透着湿润的樱粉色,一字一句间伴随着软绵绵的喘息,今辞眼神一暗,似乎涌起了炙热的情欲。
然而他刚要说什么,小孩已主动亲了上来,桥生糯糯道:“...要亲亲...”
“亲亲了...我才不难受...”
一向冷淡克己的男人,理智被灼烧得岌岌可危。
这个时候再忍,他今辞的身体估计就会有问题了。
于是,某只娇娇软软主动求亲昵的小熊猫,再一次地被彻底拆吞入腹。
桥生再次醒来时,浑身酸软得厉害,他动了动身体,发觉自己的耳朵与尾巴还是在。
他嘟起嘴巴往今辞睡的那一侧滚了过去,软软微卷的发丝黏着泛红的脸腮,长长的眼睫柔柔地垂下来,桥生回想起男人泻在他耳畔的喘息,害羞地又滚了两下。
与此同时,那毛茸茸的尾巴还抖了抖。
楼下,舟以礼提着一口袋从仲春城园子里摘的苹果放在岛台上,他叉腰看着今辞难以遮掩的暧昧痕迹,啧啧道:“不得了,不得了...”
今辞将用来给桥生装果茶的猫咪杯从柜子里拿出来,扫了对方一眼,道:“皮痒?”
舟以礼猛地往后退一步:“不,一点也不痒。”
这时,闻令臣走了进来,视线落在今辞身上:“小桥生呢?阿慈说带他出门逛逛。”
男人闻言,放下猫咪杯:“...还在睡。”
舟以礼用肩膀撞了一下闻令臣,眼神示意对方:你看矜持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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