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欢身子忽然腾空,她来不及反应,等回过神来,人已经被压在床榻上,被清苦的檀木香气层层包裹。
仰面便是裴晏那张清隽如玉的脸,她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摁在她腰间的手极其有力,令她无法挪动分毫,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更是让她心慌得厉害。
“夫君……”若欢弱声叫道,有些后悔方才不该气上头,胆大包天地挑衅他。
裴珩沉沉地凝着她,床榻内光线昏暗,愈发显得她肌肤莹白胜雪,乌黑水润的眼,樱红柔软的唇,无一处不在撩拨着裴珩心中的暗火。
他呼吸微沉,摁在她腰间的手臂青筋已不受控制地隆起。
攥着她腰肢的力道也愈发地重,掌心紧贴的地方已生了潮湿的汗意。
若欢一抬眼便能看见裴晏眼底浓得化不开的暗色,那双茶色凤目幽沉地仿佛噬人的兽,和平日里的清冷端方截然不同。
她被盯着,心悸如擂鼓,有种如芒在背的危险感。
腰肢被攥的很疼,那只手掌也越来越热,若欢有些欲哭无泪,伸出手摸索着去扯裴晏的手,却分毫未能扯开,她只得软声道:“疼。”
裴珩睨着她,浑身的血液都在升温,喉结克制地滚了滚。
她当真不知?在床榻上的发出这样娇气的声音只会令男人心中的兽更加凶。
“夫君,我错了。”若欢被他盯得浑身发软,腰间大力箍着的手掌更是烫得她那处肌肤又疼又难受,于是干脆利落地认错。
她还未做好失身的准备。
早知他如此不经撩拨,她如何会这般不知死活。
“夫君,龙虎寨的贼匪可都擒住了?”若欢软声问道,“那三百万两脏银夫君可是找回了?”
裴珩平复着心内躁动得郁火,声音有些干哑地道:“关心脏银的下落?”
若欢眼睫扑簌簌地动了下,看着他道:“毕竟事关我父亲的生死,我如何能不关心?”
她顿了顿,抬手抚上他的肩头,轻声说:“但我也不愿瞧见夫君为此受伤,若欢同样关心夫君的安危。”
裴珩冷冷一笑,眸光落在她的唇上,这张嘴里总能说出许许多多动听的谎话来。
见他冷笑,若欢也知自己这些虚情假意话对他的效用恐怕不大。
她沉得住气,柔声央求:“还请夫君告诉若欢,脏银究竟找到了没?”
裴珩只淡淡睨着她,并不作答。
若欢无师自通,朝他唇角轻啄了一下:“还望夫君告知。”
裴珩松开了箍着她腰肢的手掌,半坐起身:“不足三百万。”
“差了多少?”若欢追问。
裴珩看了她一眼:“八十七万两。”
若欢抿了抿唇,心中稍定,找到了二百一十三万两脏银,虽然差了一些,但足以证明他父亲并非是贪墨巨财进献给淮王之人。
若欢朝裴珩讨好地凑近了些:“夫君有没有问询出是谁贪墨了这些银子,与龙虎寨的贼匪勾结藏在了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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