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压在了榻上。
“沈若欢,你这张嘴何时能说些真话?”裴珩冷着脸道。
若欢心里一紧,裴晏今日火气大得实在有些过了,且反复无常,莫名其妙。
她嗫嚅道:“夫君,我说的都是真话。”
腰间的大掌仍在施力,掐的若欢吃痛,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她软声同他商量:“夫君,你先放开……”
话未说完,她浑身一颤,腰间那只手的确是松了些力道,却摩挲起她腰侧的软肉。
若欢呼吸瞬间乱了起来,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栗。
她连忙咬住唇,才忍住险些溢出口的破碎声音,急忙去摁腰间作乱的那只手。
“夫君今日为何频频生气?可是若欢哪里做的不对?”她急声问道。
裴珩眸色沉而浓郁地盯着她潮红的脸,清澈明亮的杏眼,神色无端地有些冷。
沈若欢体内同样也有蛊,但她却从来都不是意乱情迷、失了神智的那个?却勾得他好似生了心魔一般,搅得他一再失控。
他甚至是无比清醒地目睹着自己的失控沉沦。
他想,凭什么?
凭什么因蛊失控,被引诱的人只有他一个?
若欢瑞息有些不稳地道:“夫君,我怕痒也怕疼,你身上还有伤,先放开我好不好?”
裴珩:“沈若欢,你求了我,便不该再去求别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若欢没太明白,忙道:“父亲的事我只求过夫君,不曾求过旁人。”
话说出口,她想起昨夜去找谢无咎之事,突然有些心虚,难道她昨夜出府的事被裴晏知道了?
可他带着路平兄弟俩去了甘泉山,守门小厮一直昏睡未醒,她和竹枝只出去了半个时辰,不应该会有人发现才是。
见裴珩脸上覆了一层冷意,眸色沉的厉害,若欢心里有些慌,软声道:“夫君有些重,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抬手抵上他胸前,想要将他推开。
话刚说完,她腰间一松,旋即裴晏清俊疏朗的面容便在她视线里放大,缓缓压了下来。
若欢眼前一黑,有东西覆在了她的眼帘上,遮住了光亮。
她呼吸一窒,横在胸前的手,更加用力地去推身上那人。
猫一样的力气,裴珩纹丝未动,修长的手指拨弄着躞蹀流苏,在她脑后打了个结,而后捉住她的双手压在了床头。
失去了视觉,又被箍住双手,若欢有种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之感。
她心生瑟缩,又慌又怕,用力挣扎却根本不能撼动裴晏分毫。
“夫君,我怕黑……”她卖惨示弱,“放开我好不好?”
裴珩凝视着她脸上的怕意,反被激起了难以言喻的破土不谷欠,他心中的兽躁云力得愈发厉害。
遮住了那双清澈明亮的眼,潮红的脸颊和红润娇嫩的唇愈发秾艳。
比蹀躞腰封上的木槿还要糜艳。
裴珩抬指轻触了下那檀粉色的木槿花,指尖缓缓向下。
眼眸被遮住,触觉便愈发敏感,落在脸上的指腹碰的她呼吸轻颤。
“夫君,不要闹了。”若欢嗓音有些发涩,“夫君若要惩罚若欢,若欢去抄写佛经可好?”
他不是最喜礼佛吗?听人读佛经和敲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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