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铭是在怀疑我的动机吗?我噌地火大,转念一想,怒火又偃旗息鼓,我会这样穷追不舍地跟踪赵运新,本来就怀着目的,他怀疑我也不奇怪。
“我有什么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表妹的病情。”她要是真成精神病,我就算有天大的企图也实现不了。
许宴铭皱眉看向缩在墙角自言自语的表妹,“以前确实是我疏忽了这个住在同一小区的表妹,没想到几年后再见面,她已经变成这个样子。”
“要不,给她请个心理治疗师吧?”既然是神经出问题,请心理治疗师应该能对症下药,我忍不住再次走向缩成一团的女人。
如果是我被丈夫迫害成这样,我肯定杀人的心都有。或许是我脸上的柔和与怜悯赢得女人的信任,女人不再抗拒我的接近,乖乖让我帮她敷脸。
“你刚才也挨了一拳,要不要去拍个片,看万一脑震荡?”
我猛回头,很不友善地说,“你才脑震荡!明明顶好看的一个人,说出来的话却那么难听,我现在忙的很,可没时间生病,你最好别咒我!”
“狗咬吕洞宾,算了。”许宴铭微怒地坐回到沙发上,却捂住咳嗽起来。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不太好,刚才还以为他是因为太过生气才红着脸,现在看来,似乎有些病态。
“你该不会在发烧吧?”我拄着拐杖走向他,怪不得他黄金早晨不去上班,在家里睡觉,原来病了。
他终于停止咳嗽,却伸手阻在我面前,示意我停止前进,“我生病与否和你没关系,你别过来。”
我没好气地切一声,“当我愿意管你的闲事啊,我只是不想你病倒,把你表妹留给我一个人照顾,别忘了,我现在也是个病人。”
许宴铭带血丝的眼扫向我打着石膏的腿,像老师审问犯错的小学生般,“你竟然从医院偷跑?”
让我想骂娘的是,在他高压的注视下,我竟然想畏缩,过好一会儿才找回正常的声音反驳,“我不偷跑,你可怜的表妹就被她的人渣老公送精神病院了,瞧瞧你那是什么态度!人现在已经安全,剩下的就交给你,我先回医院去。”
同样是病患,又没钱,就算留下来也帮不上大忙,我还不如回去好好休养,争取早点出院。离开前,我忍不住郑重地叮嘱许宴铭,“我可是拼死拼活把她从人渣手里抢出来的,你千万不能把人送回去,不然我跟你拼命。”
许宴铭的病情应该有些重,送我离开时,他一直用手捣着嘴,我没表现出过多的关心,我不想让他误会我对他有企图。
许宴铭是赵运新老婆的表哥,加上他之前在抢人时的蛮横表现,我很放心把人交给他照看,我安心地坐车回医院。
医生发现我逃跑,把我痛骂一顿,我左耳进右耳出,一派轻松地吃午饭,然后睡午觉,睡到一半被周川生的电话吵醒。
“那个赵运新,我看他简直疯了。”周川生的怒火几乎从手机里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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