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洪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被苏玉杳一下给敲在了地上,看着就不痛不痒的。
可偏偏人正主嚎的那叫一个天地响。
“哎哟哟,你这死丫头,你看看你把老子的腿给打的,疼的老子直冒冷汗,这腿一看,多半是废了。”
“赔钱,赔钱,你们陆家今天要是不赔钱,那我们谁也别想好过…”
苏玉杳凤眸一瞪:“本宫今天非…”
“玉杳。”陆淮眉心紧锁,下意识的冲她摇了摇头。
苏玉杳不服气的咬着牙,暂时忍了一下下,轻声问道:“陆淮你拉着本宫干什么?你没看见这两不要脸的都欺负到你头上了,本宫这个暴脾气,最受不了这些,你且站边上等着,看本宫怎么收拾他们。”
陆淮拽着她的胳膊,也不顾大家伙的眼神,就这么光天化日下跟她咬起了耳根子。
“对,你们两好好的商量商量,今天该给我们夫妻两赔多少钱,这事才过得去。”
徐洪和张秀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坐在陆家院里,也不怕人笑话。
见二人嚼舌根还不忘调侃起来。
在场的各位,谁不知道张秀的为人,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怂包,在外头对谁都大呼小叫的,但回到了家里,还是三天两头的被着徐洪一顿打。
再说说这徐洪吧,平日里就是个酒罐子,几乎是天天喝酒,没事的时候还喜欢和村子里那几个油头头赌钱。
差点没把家给败光了。
要不是靠着张秀在陆家这几年,徐洪怕是连裤腰带都输光了,如今竟然还好意思来讹人?!
听到陆淮的这些话后,苏玉杳倒是重新刷新了一下自己的三观,这故事比早前在宫里听大宫女讲小宫女们的八卦都要来的精彩。
“怎么样?商量好了没?再这么拖下去,那可就是另外的价钱了。”徐洪坐在地上,说起话来的那副鬼样子,和泼皮无赖没差。
苏玉杳气的牙痒痒,拿着棍子的手都拽的吱吱作响。
还是陆淮见过的场面多,也比她淡定的多:“竟然是受伤了,那就去找村医检查检查清楚,到时候该给多少医药费,我陆淮绝无二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徐洪没好气的提高音量。
找村医不就暴露了。
陆淮铮铮的看着他:“我也只是实话实说,徐叔不同意,该不会是怕了吧?”
“你小子少给我扯这些没用的,你今天要是不拿钱,老子今天就那也不去。”徐洪索性直接躺在了地上。
背朝地面,面朝天。
张秀这会倒是当起了个讲理的:“陆淮,你也别见怪,我这男人就是不太会说话,你看看,这些都是村医刚给我开的单子,上面可都是写好了用药价钱的,这事真不怪我们讹你,是我这伤真不轻。”
看着那递过来的一叠收据。
苏玉杳眼睛都直了,这丫的准备的怪齐全,可这前后小半个时辰,她是这么做到的?
在看见陆淮把那些收据接过来的时候,苏玉杳也好奇的往上凑了两眼。
这年代的字和古代差不多,几乎都是她认得的。
看着上面这些歪歪扭扭的蛤蟆印,她倒是真觉得这张秀下了血本,就为了那几分钱,差点没把自己写死。
陆淮来回扫着几张单子上的数据,下意识的又看了张秀一眼:“张婶,这些单子,是谁给你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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